“什麼怎麼做到的?”晨風裝傻,一邊看著蘇雨珊一邊往嘴裡塞饅頭。
蘇雨珊白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主任,吃飯注意點形象,那天你在漢庭酒店的模樣呢?就裝那麼一天就裝不下去了啊。”
晨風一臉苦笑,雖然自己對於那種狀態已經得心應手,不過裝起來,感覺還是有點累,最主要的是感覺並不合乎自己的身份,既然不是金孔雀,那就老老實實的當自己的小麻雀,反正都是活著,只要活得舒心就行。
“人的腦後真的有那種穴位嗎?”蘇雨珊終於還是問道。
晨風吃完一個饅頭,小聲的打了一個嗝,開口說道:“你當醫生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這些嗎?”
“那你剛才給李賀治病的時候,怎麼說得一套一套的呢。”蘇雨珊就猜到了是這種結果,自己好歹也是國外名牌醫科大畢業的,怎麼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像他這種人就應該忽悠他,不讓他害怕,以後他還是學不會尊重人。”晨風毫不在意的說道。
“想不出來你還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啊,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怎樣都不會生氣的老好人呢。”蘇雨珊吃相很優雅,有的是裝出來的,但有的是裝不出來的,當然,蘇雨珊是後者。
晨風白了蘇雨珊一眼,根本就不想接她話茬,不過蘇雨珊還是繼續問道:“那既然人的腦後穴位並不主管腎臟,那為什麼你給他按的時候,他會那麼難受,剛才按的又明明是同一個穴位,為什麼他又那麼舒服呢?”
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蘇雨珊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