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趕走!”
青鋤的身體猛的一哆嗦,她有點不知所措的轉過頭來,呆呆的看著林逍。
林逍望了青鋤一眼,慢慢的站起身來,指著敖雪冷笑道:“你傳授我龍族秘法,我承你一份人情。但是若是說要趕走人,趕走你比較好!”
“你!”敖雪氣得牙齒磨得嘎崩作響,她憤怒的朝林逍揮了揮拳頭,怒聲道:“我是你妻子!”
“誰說的?”林逍雙手抱在胸前,目光兇狠的望著敖雪冷笑道:“就因為我摟了你一下,你就自詡是我的妻子?那,我還摟過青鋤、摟過瑤瓔。豈不是她們都要做我的妻子才行?明天我就去元宗山門外,來一個拜師的小女孩我就摟她一下,豈不是都要成我的妻子?”
林逍的話令得青鋤的俏臉一陣陣的發紅,她低下頭,臉蛋都快貼在了胸前。青鋤的小嘴輕輕的顫動,也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瑤瓔則是興高采烈地揮動起雙手大聲嚷嚷道:“好耶,好耶。我們都做林大哥的妻子!氣死這個惡女人!嘎嘎!呃,妻子是什麼東西?好吃的麼?”一滴晶瑩的口水自瑤瓔的嘴角淌下,瑤瓔吧嗒著嘴巴,也不知道她想到了哪裡去。
青鋤輕輕的敲了敲瑤瓔的腦袋。林逍繼續惡狠狠地看著敖雪。敖雪可憐兮兮的望著林逍,她默運玄功,將眼眶附近的面板弄得一片通紅,看似要滴出眼淚來。但是性情兇悍的血龍。卻哪裡會哭?敖雪地眼眶都轟得發紫,紫得發黑,黑得發亮了,最後還是沒有滴出哪怕一滴兒水珠來。敖雪裝模作樣了半天。只是弄得自己雙眼發痛,氣得她仰天嗷嗷嚎叫了一嗓子,化為一道血光飛速遁走。
“呼”林逍猛的鬆了一口氣,望著敖雪飛去的方向,他喃喃自語道:“走吧。走吧,走了就再也不要回來!老天爺,我林逍這輩子治病救人,積下了無數的功德。怎麼會碰上這麼一個人?難不成,是我前輩子欠了她?但是,她都十幾萬歲了,我這筆債,是什麼時候欠下的?”
搖搖頭,嘆息了一聲,竹林外突然掀起一陣狂風,欣喜若狂的一丹道人架著狂風飛撲了過來。隔著老遠的,一丹道人就大聲吒呼道:“林逍道友。林逍道友。成了,成了!按照你給的方法。一真師兄煉製了數十口小丹鼎,每個丹鼎固定一套煉丹的程式,只要將配好的材料送入丹爐,就能煉製出八成的最基本的靈丹!”一丹道人撲到了林逍身前,一把抓住了林逍的肩膀,火雜雜的連聲追問道:“可是這種法子只能煉製最基本的靈丹,只能煉製最基礎的靈丹,能不能用這個方法煉製更高階的丹藥?”
林逍無奈的望著一丹道人,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分說道:“一丹前輩,若是能用這麼取巧地方法煉製高階靈丹,我們大羅丹道還有什麼必要存在?低階的靈丹只要考慮丹火地火候、原材料的配置,就能煉出好的丹藥來。所以只要煉製一批特製的丹爐,就能源源不斷的生產低階的靈丹。可是高階靈丹的煉製,卻是困難無比,其中火候的些微變化、藥性的細微轉變,都需要耗費極大的心神”
一丹道人苦惱的點了點頭,嘆息道:“是,貧道過於貪心了。天下哪裡有這麼輕便的事情?”
揮了揮袖子,一丹道人轉身就待離開。林逍急忙說道:“一丹前輩,晚輩獻出這煉製低階靈丹的法門,也只是為了一乙前輩所說的,保持元宗市集中丹藥鋪的供應,不得已才弄了這麼取巧的法子,並不是真正的丹道精義。前輩萬萬不可入了歧途!”
一丹道人無力的揮了揮手,點頭應諾道:“貧道明白這個道理。每一顆高階的靈丹,都是奪天地造化而成,自然沒有這麼容易得手的道理。取巧,也只能在那些沒有什麼靈氣的低階靈丹上取巧,是貧道太急於求成了。”一丹道人的雙眸突然變得清亮無比,他長聲道:“道之一途,有千萬種,貧道此生,卻只選一門而求。罷了!”
大袖翻飛朝前行走了一段路,一丹道人突然回頭笑道:“林逍小友,若是貧道叛出元宗拜入大羅丹道門下,小友可否收容?”
“啊?”林逍整個痴呆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一丹道人,半晌沒吭聲。
平地裡一道金色的狂飆捲起,一丹道人發出一聲驚呼,被那狂飆卷得飛起老高,瞬息間就被卷得不知去向。玄垣、玄桁手牽手的走進了竹林,微笑著朝林逍點頭道:“小友,可做好了準備?明日就要出發了。唔,這是給小友預備的一些用得上的物事,小友且收好。”玄垣和林逍說話的時候,玄桁就抬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一丹道人被捲走的方向,兩隻小手死命的掐著,似乎在掐一丹道人的脖子。
玄垣和玄桁送來的,是兩套有著自動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