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抿著嘴笑了。對於自己地供奉家族。修道界地各個門派都是青眼有加照顧得無微不至。畢竟這是各個門派在世俗界地根本哪。白伯堂實在是不理解其中地關鍵。這才說出了要林逍多多照看地話。
走廊裡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一個清朗有力地聲音在急聲問道:“二弟在哪裡?二弟怎麼樣了?嗯?快說啊!”
白伯堂眉頭一揚。沉聲道:“季驊麼?給我進來!”
林逍收起手上水火二氣,散去足下白雲飄落在地,他走到了白季樂的身邊站定,笑吟吟的望著門口。
白叔樺剛剛著人給白季樂找來了一套衣物,白季樂一邊更衣,一邊低聲說道:“是我大哥白季驊來了。哼,他如今負責我白家的很多事務,倒是忙碌得很。我差點沒被撞死,他居然到了現在才趕來。果真是貴人多事。貴人多事啊!”白季樂的語氣裡,充滿了憤憤不平的怨氣。
這怨氣,立刻讓林逍聯想到了少年時的自己。面對受到花梧娘極度寵愛的林遙,面對毒死了自己母親的花梧娘,少年時期的林逍,心中何嘗沒有萬分地怨毒。何嘗沒有這朝天的怨氣?林逍從來不是一個偏聽偏信的人,但是今天,青色寶塔和隕界之主留下的精神禁制聯手施為下,林逍的心性已經有了極大的轉折。幾乎是本能地,林逍就素未蒙面的白季驊產生了惡感。
一個身長玉立、俊朗無比似乎整個面孔都在散發出淡淡光彩的年輕人走進了急救室。他一眼看到了白季樂,不由得驚呼道:“二弟,你怎麼你似乎沒有受傷?”年輕人的臉色突然略微一沉,他轉過頭去,朝身後一名青年冷哼道:“二弟分明無事。你們瞎嚷嚷什麼?”
“嗯,季驊啊!”白仲遠輕咳了一聲,輕聲喚道:“過來參見你二曾祖。”
正待責罵自己屬下人給了自己錯誤資訊的白季驊一驚。急忙轉過身來,畢恭畢敬的問候道:“曾祖父,祖父,各位叔祖,爸爸,各位叔伯季驊無禮,但是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二弟分明”
白伯堂雙目一瞪,大聲喝道:“羅嗦什麼?過來見過老子的二弟。也就是你的二曾祖。”白伯堂隨手指了林逍一指。
“是!”白季驊被白伯堂的怒吼嚇了一大跳,他急忙轉向了林逍鞠躬行禮道:“二曾祖。”一邊行禮問候,白季驊一邊偷偷地用眼角餘光打量林逍,目光中滿是好奇和戒心。尤其是當他看到林逍很親熱的和白季樂肩並肩的站在一起地時候,白季驊的那點戒心,就很快轉化為了敵意。林逍將那一縷敵意盡收眼底,那冰冷的目光,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大哥……林遙。
輕輕的點了點頭,林逍冷聲道:“不用多禮。季樂。隨為師的回去。嗯,就在今天,為師傳授你入門的口訣二曾祖,為師?白季驊被林逍的話弄得滿頭霧水,他詫異的看著林逍帶著滿臉是笑地白季樂分開人群走出了急救室,硬是半晌沒轉過彎來……這都是唱的哪一齣戲?
這幾日他忙著在外商談一個大專案,可不知道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今天他剛好將那專案敲定了,就聽得白季樂出了車禍。白季驊心情複雜的趕來醫院,還沒弄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林逍的話等於又是給他的腦袋上來了一悶棍。
“這。這是”白季驊呆呆的看著白伯堂。
白伯堂得意的拈鬚微笑道:“哦,林兄弟是老子的結拜兄弟。又是你二弟剛剛拜的師父。唔,以後我白家就是林兄弟所在地大羅丹道的供奉家族,哈,以後我白家的發展,可就有了助力了。”
見識了林逍的神奇,白伯堂如今是真的高興,這老人一高興麼,說話就有點語無倫次的,一番話弄得白季驊更是差點沒暈了過去。白伯堂卻懶得對白季驊解釋什麼,他拍拍屁股就走出了急救室,一邊走一邊大聲叫道:“孩兒們,趕快收功回去。季諮留下,把這裡的首尾打掃乾淨,可別留下什麼八卦小報的頭版新聞。”
白家老小紛紛跟著白伯堂離開,白季驊也只能乖乖的跟在了後面。只是,白季驊地心裡沉甸甸地,林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給了他極大地壓力。尤其是白季樂居然和林逍結成了師徒關係,這更讓白季驊感到了直接的威脅。
是夜,白伯堂坐鎮白家大宅,指派人手追查白季樂車禍的真相。
愜意軒內,林逍則是架起了香案,點起了香燭,正式的行那收徒入門的典禮。
林逍的書畫很有點功底,他急就章 的按照丹氣凌霄殿上的畫像,畫出了大羅丹道開山祖師的真容懸掛在愜意軒的北牆上,畫像前供奉了香燭祭品,白季樂朝著畫像叩首九拜,再向林逍磕了三個響頭,這就算是正式的踏入了大羅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