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那為何我能看到,而他們不行。”
對方驀地離近他,著實道:“因為你我有血通關係,多年前你被賊人暗害,我曾續血為你,難道你忘了?”
緣由得到落實,令蕭桐更加肯了定怨靈的危險性。
“別說這些,快說你給那女子的是什麼東西!”
焚雷當質問為耳旁風,依然似笑非笑地在看蕭桐。
房間溫度在急劇下降,火堆被寒氣噬滅,地磚結出薄薄的冰花。
蕭桐沒有鞋,拖下去只會凍傷,無奈只能爬上床去疾言厲色地質問,“不說可以,告訴我們那女子的訊息。”
“無可奉告。”這一次,焚雷斬釘截鐵不留餘地。
蕭桐忽閃兇光,“你是想到死了才後悔?”
“你想殺我?”
焚雷的答非所問,令蕭桐三人不得不再次懷疑他是否清醒。
現實中,六名鬼衛陷入苦境,仲夏會天寒地凍使得他們浮現凍傷症狀,而蕭桐四人的面部,更結滿冰碴。
“好冷,我撐不下去了。”一名鬼衛率先告饒。
“運功護體,挺下去!”
豁然間,溫度發生驚人迴轉,從冰肌刺骨瞬變酷熱,僅於電光火石。
這種溫度變化,是鬼衛無法承受的,頓時,六人先後噴血,體質最弱的一個跟著便昏過去。
寒氣的消褪,在蕭桐夢境中也有體現。
四人變得面紅耳赤,而溫度的瞬息萬變,也使先前的寒氣轉為寒毒,驀地沁入心脾。
宮錦城一掌拍於胸前,運功護住心脈,並看向焚雷。
“你少胡謅,現在這種情況你也看到了,準是你一時糊塗,當初給了女子什麼寶物,使她死後強大,你還是坦白吧,要不咱們都得死在這。”
“寶物是寶物,就算我給了,又能與怨靈有何聯絡。”
焚雷的回答令宮錦城七竅生煙,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你少裝瘋賣傻,難道要我用極端手段把怨靈逼現形,你才肯承認?”蕭桐說話時在觀察焚雷,對方面頰潮紅,腳跟不穩,看樣也中了寒毒。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蕭桐有把握能制住焚雷。
“現形?你可以的話,就讓她出來給我瞧瞧。”
蕭桐很滿意這個回覆,頓時裁決道:“先攻!”
驀然間,得到訊號的宮錦城,率先逼近焚雷發動奇襲
二人大打出手,一時間,掌風拳勁在室內亂竄,令原本寬敞的內房頗顯狹小。
宮錦城用拳如神,焚雷雙腿為攻,但有寒毒在體內作祟,鬥起來也是半斤對八兩,誰也佔不到便宜。
這時,統領忽然挺身上前,然而他幫的並不是主人,而是宮錦城。
由於統領突現打援,宮錦城的攻勢連下三成,瞬間就有四拳連續命中焚雷
“嗨!”宮錦城大喝凌空一腳蹬上焚雷的胸膛
焚雷摔飛出弧度,眉宇糾結痛苦無比,但更多的是驚訝。
他摔到角落後,鯉魚打挺起身對三人喊道:“你們瘋了連我都打!”
宮錦城運功發狠,使寒毒擴散至四肢,痛苦不已,可他面色不改,照樣逼視焚雷,“就是要打醒你!”
統領嘴角溢血,“主上,您還是快說吧,咱們沒多少時間了。”
突然,焚雷痴痴地笑了,並傲氣凜然地打量三人,挑眉道:“是你們三個時間不多才對,剛才動手,我還沒出一分力。”
“不可能!”宮錦城喝道。
“那就再試一次,先說明,我只出一分力。”焚雷說到最後,又斜睨向蕭桐,彷彿在通告要將九成力量,釋放給對方。
蕭桐見狀後躍到宮錦城二人身前,將同伴擋住。
“畜生,我真後悔想救你。”
“你叫我畜生?那你也是畜生的人,死也是畜生的鬼!”
豁然間,房內氣氛變得殺氣騰騰,不禁使宮錦城與統領退後一步,側目戒備。
剎那間,蕭桐和焚雷戰到一起,兩個人手快若電,飛身四閃,看的宮錦城與統領眼花繚亂,更目不暇接。
如今在宮錦城面前的再不是兩個人,而是兩道白影在房內胡打胡撞,其實是二人招法過快,常人的肉眼已無法捕捉。
一陣冷風的吹來,使相互攻擊的兩個人暫且靜止。
這陣風吹得很邪乎,因為那張人皮被風托起,並像絲綢那樣飛到蕭桐跟前,柔順展開。
人皮面頰癟平,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