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還在府裡!”
燕玉翎臉色微變,道:“他該不礙事,再說,他若知道咱倆是為了李慕凡,他會曲諒的,你以為對麼?”
姓呂的精壯漢子微微點了點頭,道:“話是不錯,大哥,可是你身受王爺的大恩……”
燕玉翎臉色再變,但旋即他淡淡說道:“我替他幹了這多時,勉強也算扯平了!”
姓呂的精壯漢子雙眉微揚,道:“那麼,大哥,別往前走了,拐彎吧!”
燕玉翎唇邊浮起了一絲勉強笑意,道:“是老二,該拐……”
“彎”字未出,他臉色陡變,道:“老二,來不及了!”
姓呂的精壯漢子苦笑說道:“是的,大哥,咱們不該說那麼多,盡至如今才拐彎!”
近十條人影,沿著大街順風如飛而來。
為首的,是個魁偉高大漢子,那是和郡王府的總管索克圖。
燕玉翎微控韁繩,停住了車。
這時,那幾個人也掠至車前,索克圖身後是清一色的郡王府護衛,眼神十足,一流高手!
燕玉翎和姓呂的精壯漢子在車轅上欠了欠身,道:“總管!”
索克圖雙目炯炯,一擺手,道:“王爺不放心,我來接你倆,人帶到了麼?”
燕玉翎道:“回總管,人在車裡!”
索克圖一揮手,身後竄出了一名護衛,到車旁掀開車蓬看了看,然後回身哈腰道;“稟總管,沒有錯!”
索克圖大臉上浮起一絲猙笑意,一點頭,道:“好,燕玉翎,你倆趕著車走吧!”
燕王翎應了一聲,抖繩揮鞭,馬車馳動。
索克圖帶那幾名護衛,則緊隨車旁向“正陽門”方向馳去,沒多久,人車一起消失在寒冷的夜色中!……
夜深沉,外城一片黝黑,整個兒地浸沉在刺骨的寒風裡,雖見幾點燈火,在內城,更顯寧靜。而在內城的這一方,“和郡王府”門前卻是燈光通明,兩盞大燈在寒風裡搖幌抖動。
那兩扇既高又大更重的鐵門,敞開著,那烏黑的鐵門環,映著燈光發亮,看上去給人一種候門深沉,宏偉,壯嚴,還帶著點森嚴的感覺!
馬車,停在了王府門口,那名武官慌忙迎上來向索克圖打千,索克影象沒看見,領護衛擁著抱著李雁秋的燕玉翎,快步進了王府的大門。
索克圖帶著燕玉翎等直奔王府大廳,一名護衛卻如飛奔向那如同禁地,深不知有幾許的內院。
大廳中,燈光輝煌,索克圖只帶著燕玉翎和姓呂的精壯漢子進了大廳,其餘的護衛則留在廳外,散佈在四周。
燕玉翎剛把李雁秋放在地上,廳後步履響動,一臉陰鷲的和郡王身著便服已走了進來!
他身後,有兩名親隨,有兩名親隨,有一名臉白無發,長得挺英俊的年輕漢子,腰裡鼓鼓的,那是一名護衛!
索克圖迎上去躬了身,但和郡王沒讓他說話,擺了擺手,徑自行向居中高座坐下。
他才落座,身後的親隨已獻上參湯跟鼻菸!
和郡王對那常人買不起,吃不到的參湯沒看一眼,伸手接過鼻菸,喚了一嗅,然後把目光投射下來“燕王翎!”
燕玉翎欠身應道:“屬下在!”
和郡王道:“給他披上衣裳,弄醒他!”
燕玉翎應聲俯身開啟了被子,替全身赤裸的李雁秋披上了衣裳,和郡王突然發話說道:“怎麼回事,這是?嗯?”
燕玉翎連忙直身把經過報告了一遍。
和郡王雙眉連皺最後搖頭而笑:“沒想到他的確人見人迷,寧願捨身,弄醒他,弄醒他!”
燕玉翎應了一聲,伸手便要去解李雁秋的穴道。
索克圖突然插了一句:“別動他雙臂穴道!”
他不愧精明幹練,燕玉翎微微一驚,答應著解了李雁秋兩腿穴道,最後一掌拍醒了他!
傷口的血雖然已經凝固了,但那疼痛卻使得李雁秋呻吟了一聲,他兩眼一睜,便要躍起,但忽地,他又改為緩緩地站了起來,滿臉血汙地抬眼一掃,道:“沒想到我又到了郡王府……”
和郡王倏然一笑,道:“是的,閣下,你是我郡王府的貴客!”
李雁秋道:“是誰把我帶來的!”
燕王翎揚聲應道:“李大俠,我,燕玉翎!”
李雁秋“哦!”地一聲,笑道:“原來是‘八臂哪噸’燕護衛……”頓了頓,接道:“我請問一聲,我那樂倩侄女兒呢?”
燕王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