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就是最直接的辦法,在這種過程中,什麼樣的家族親情,都比不上權利和財富的增長!
一想到了這一點,聯絡部長和王主任神神秘秘的行為和語言,雖然其中還有很多地方我們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完全說不出所以然來,然而根據這樣的聯想,就足以使人為伍路元的生命安全擔心了。
而且伍路元本人,雖然久歷江湖風浪,恐怕也想不到要反對他意見的力量,絕對會不擇手段,只求達到目的!
我陡然跳了起來,叫道:“必須立刻提醒伍路元,他的處境,非常危險!”
我並沒有將剛才的思路歷程告訴白素,只是陡然叫出了結論,可是白素對我的思想方法實在太熟悉,而且她思考問題的方法,和我同一路子,我們往往各自思考,卻能夠在相同的時間,得到相同的結論。
所以這時候我一叫出來,白素立刻道:“立即和伍路元聯絡,提醒他。”
在我們想到要這樣做的時候,以為並不困難,因為還在那個經濟合作會議期間,伍路元雖然不是代表,只要找到了部長先生,就可以找到伍路元了。
可是當我們向舉辦會議的機構查詢,得到的結果卻是,島國經濟部長已經提前回國,問出他回國的日子,就是那天他離開我們的同一天。
部長已經回國,要找他就難了,長途電話打到島國經濟部,經過了幾十個不同職位的人聽電話,就是無法和部長聯絡。
我們當然更應該和伍路元直接聯絡,可是伍路元根本沒有留下聯絡的方法,我們甚至於連他在島國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就算去到島國,總不能向人家說“要找貴國最權威的一位老人”!
在接下來兩天之中,我們用盡了方法,都無法把我們想到的傳達給伍路元知道。
而在這兩天中,我們還是不斷地在設想,分析究竟整件事情的真正內容,可是並沒有進展。
白素甚至於遠赴法國,去找白老大伍路元和白老大最近見過,可能在白老大那裡留下聯絡的方法。
結果白素得到的是白老大哈哈大笑之後的一番話,白老大道:“像我和伍路元這樣的年紀,還能見面,已經是異數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