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如一頭雄獅極盡地攻城掠地,如狂風驟雨般,就在那副萬里河山圖的下面,氾濫著春潮。冷笑地盯著姬無雙那抗拒又享受的表情,一用力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
然這次,太子卻停下了動作,驚愕地看向姬無雙,右手狠狠捏起她的下巴,眸光越發的幽冷,“你竟然是處子之身?秦淮名妓是處子之身?你究竟是誰?”
撕裂般的刺痛蔓延開來,淚水滴落在太子的手臂上,姬無雙秀眉緊蹙,咬著紅唇,不發言語!不哭,卻有梨花帶雨之美,堅強中帶著柔弱。
那淚水的灼熱在手臂上渲染開來,太子微微錯愣,心尖上劃過一絲痕跡,遙遠卻真實的痛楚,曾經也有一人的淚水這般灼傷他,那份塵封不了的痛楚。
太子眼裡的凌厲的光芒散去了些許,吻去無雙睫毛上掛著的淚珠,輕啄瑤鼻,溫柔地,撬開貝齒,勾住裡面的丁香小舌,纏綿著,帶著安慰。
太子一邊吻著,一邊將姬無雙攔腰抱起,走向旁邊的書案上,衣袖一揮,桌案上的東西全數落地,引起巨大的聲響。
“裡面是什麼人?”殿外守衛的侍衛已經回來,剛踏進書房外的院落,便聽到書房內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滾!”太子連頭都沒轉。
嘩啦一聲,門外已沒有動靜。
太子閉起雙眼,兩人的氣息已凌亂不堪,水乳/交融,一室旖旎。當兩人如置雲端之際,太子粗吼一聲,嘴裡喃喃唸叨著一個名字:“纖兒,纖兒!”
纖兒?正攀在巔峰的姬無雙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心裡泛起了一絲絲的苦澀。和她顛鸞倒鳳的人,嘴裡唸叨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剛剛在萬里河山圖底下,她真真切切瞧見了紅色印章裡的名字,是白若纖。
春潮散去,太子抽身出來,又換上了淡漠的表情,不著情緒地望著姬無雙。冷冷開口,“念你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