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一次一次無視他?此情此景恍若是他們一家四口是在這裡享天倫之樂,而他只是一個無謂的旁觀者,透過別人的幸福裡來反襯自已的悲哀。
笑,是嗎?幸福,是嗎?生死相許,是嗎?好,今天就看看你們是否能如此!朵朵上邪表面冷凝,心底卻早已波濤洶湧,看著蘇縵兒和東方清越看越刺眼,當下一把扯過蘇縵兒的頭,重重吻上那微揚著弧度的紅唇,沒有溫柔,只有掠奪,征服,粗暴。一手固定住蘇縵兒的頭,一手緊緊抓著她自手固定在腰間。雙腳固定住她的兩條腿,姿勢極為的曖昧!
“朵朵上邪!”東方清,東方瑾東方璇見此都搶上去救蘇縵兒,奈何剛動了身體,每個人兩把閃亮亮的鋼刀便架到了脖子上,冰涼的刀身抵著肌膚,寒徹入心。
“唔”,蘇縵兒極力反抗著,濃濃的羞辱佔據心頭,在她的丈夫和兒子面前這麼羞辱她。然而被禁錮的身體卻動彈不得,只能做些無謂的扭動。
朵朵上邪長驅直入,如狂風般捲過,撕咬著,發洩著心裡的憤怒。蘇縵兒身體動彈不得,牙齒卻是靈活的,當下狠狠一咬,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便汪嘴裡蔓延開來,順著唇邊的晶瑩倘出來,妖豔的糜爛。
“誰敢動,就殺了沒動的,或者最後動的那個人!”朵朵上邪手背拭過嘴角,深邃的眸子看著那一抹暗紅冷冷笑了。他們都不怕死,但是不捨得親人死,婦人之仁便是要處處受制於人!
“縵兒,非要如此逼我,是麼?”朵朵上邪說完瞧也不瞧東方璇三人,抱起蘇縵兒便往紅床走去。要在他面前昭示他們有多牽福是嗎?那就看看他們能幸福多久?
“朵朵上邪,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蘇縵兒狠狼敲打著朵朵上邪,不要,她不要。除了東方清,她沒辦法接受別的男人,何況是在她最愛的人面前。然而。那些拍打對於朵朵上邪,也不過是如撓癢癢,就當是增加情趣了。
“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你有這個義務!”朵朵上邪根狠地將蘇縵兒扔上床輔,放下床幔遮住裡面的場景。瘋狂地撕扯著蘇縵兒身上的鳳袍。
“不要,不要!”蘇縵兒雙手遮住胸前的白皙,淚水忍不住滑落了下來。她蘇縵兒幾時受過這種屈辱!只能任人對自已為所欲為,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在至親人面前。
“朵朵上邪,你有什麼仇恨衝我來,我們之間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東方清一手撐著腰,一手緊緊握拳。心,好痛!好恨!痛得如同要爆炸一般,在身體裡翻滾著。
“朵朵上邪,你要殺要剮要折磨都衝著我們來!放了我母后!”東方璇雙手緊緊握著,似乎可聽見關節緊硼要斷裂的聲音。狂他一身本領今天竟然要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一個在眼前受凌辱。
朵朵上邪冷冷一笑,快速扯開身上的衣袍,覆身上蘇縵兒的身體,手,開始遊移。唇,不甚安分!
“不要,放開我,朵朵上邪,你這個禽獸!我蘇縵兒哪裡對不起你,你非要這麼折磨我!”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染溼了枕頭。蘇縵兒掙扎著,躲避著朵朵上邪的吻和那猥褻的手掌。
“罵吧,掙扎吧,這樣更刺激,更興奮!”朵朵上邪狠狼撫遍了這成熟,風韻猶存的身體,眸中越發的眷念。三十幾歲的女人,更有一番成熟的韻味,更有一番致命的吸引力。
蘇縵兒晃動著頭,髮簪脫落,髮絲在枕頭上凌亂散了開來!
髮簪?蘇縵兒驀地一愣,停止了反抗,被舉在頭部的手慢慢滑向髮梢處,緊緊握住了那翠玉簪。快速往下滑,刺向自己的脖子。若不是因為她,謹兒和璇兒也不會受制於人。若是要受如此屈辱,不如死去。清,來生再續前緣。
當髮簪的尖端抵上脖子,當那雪白的肌膚嵌入的時候,一個邪惡的聲音在耳畔含著熱氣響起:“你敢自殺,我就殺了東方瑾,將東方璇送到軍中當伶人,折磨東方清,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挺身,進入了蘇縵兒的身體。
蘇縵兒恨意染滿雙眸,直直盯著在自己身體裡馳騁的朵朵上邪,那張臉上,滿是享受與邪惡。蘇縵兒一動不動地盯著,好似要將他燒出一個洞般。她在深深地將仇恨刻入心尖。皓齒咬著下唇,緊緊的,狠狠的,血絲一絲絲的滲落嘴角卻渾然未覺。淚乾了,那此血滴在心裡,腐蝕著一點一滴的靈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此刻就體會到了。
床劇烈晃動著,吱呀吱呀直叫,床上交纏的兩人透過燭火,側影在床幔,看得外面的侍衛渾身火熱難耐。而看得東方清東方璇和東方瑾心肝具裂,幾乎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