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自己也不記得,他曾經和維多利亞有過什麼樣的關係。這些事情的都被記錄了下來,就如同多年以前維多利亞揹著諾蘭先生偷·情的時候一樣。
而且這也是麥考羅夫特原本對於維多利亞的安排。他希望維多利亞和福克斯一起身敗名裂,畢竟活著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大的折磨。
只不過凱瑟琳並不是這麼認為的,她表面上看上去已經放下了對於維多利亞的執著,這種表面過於深厚而不動聲色,以至於連福爾摩斯也被迷惑了一下···是了,他當時被凱瑟琳的乖巧給轉移了注意力,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她明顯的陰鬱表情。
現在說這些並沒有意義。只不過在人心這方面,個人的看法都是不同,聰明人也未必能夠完全瞭解另一個聰明人。就算真的瞭解了,在某一個時刻,時間因素也會成為斬斷一切的利刃。
麥考羅夫特覺得自己懂得這個道理的時候有些晚了。他不能用這些來對待和凱瑟琳的問題了。但從中學到的東西,卻讓他和夏洛克的關係有所緩和,適當的放鬆或許更好,夏洛克未必沒有自己的準繩,他只不過是一直在反抗自己的兄長而已。
爭執實在沒有太多的意義,只要讓夏洛克意識到自己不是他的敵人,不是所謂的‘大魔王’···雖然很困難,但這一條確實在進行著。
秘書小姐很快退了出去,給福爾摩斯先生留出了足夠的空餘時間。只有貼近福爾摩斯的人才知道,他最近出奇的嚴苛,對於一些錯誤的容忍度很低,雖然是他特殊時期,但秘書小姐總覺得不只是這樣而已。或許還有些別的什麼,比如···懷念。
從墓園離開的凱瑟琳多少有些唏噓。多少人能夠見證自己的死亡,看別人對她訴說一些她生前不可能聽到過的事情。
安娜的機智也在凱瑟琳的預料之外,凱瑟琳不得不承認,那個墓誌銘寫出她這段時間的精髓來,就算是凱瑟琳自己,也不可能找到更好的代替了。
微妙的高興之後,就是對於自身處境的審視。她這次確實是用很特殊的方法死裡逃生,與其說是魔法,不如說是一個障眼法。
威廉的養子和那個忽略異能者的組合讓凱瑟琳有些驚訝。生命有時候就是能頑強到這種程度,其中的一個人明明還是一個孩子,另一個···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竟然也沒有死亡。
對於這兩個人的處理方法凱瑟琳也是很糾結的。他們做的太不隱蔽了。單從凱瑟琳的角度來說,如果讓被人知道殺死自己的人是這兩個,那相信自己死掉的人一定會大大的減小。
誰會相信這個組合能把自己給幹掉,所以雖然不甘心,但凱瑟琳剛剛‘死去’就不得不馬不停蹄的把這兩個傢伙的作案線索給抹掉。
這次是徹底意義上的孤軍奮戰了。畢竟凱瑟琳不能假借任何朋友的手,來完成這個計劃。
她不願意結識活人,於是只能求助於死人。
雖然抹除了兩人組的作案紀錄,但他們的作為對於凱瑟琳來說還是要算作謀殺未遂。未遂的也是謀殺,這種危害生命的事情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所以卸去偽裝的凱瑟琳就站在了兩個人的面前。這個時候兩個人會回到那裡呢?當然是膽小鬼俱樂部了,這是他們唯一的焦點了。
事實上,凱瑟琳半個月以來也是非常的忙碌。一個人做事情實在是有力有不逮的時候,更何況她的志向遠大,要實踐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凱瑟琳死而復生的第三個情人節。天氣晴好,適合約會。
鑑於之前的幾次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不同的人攪局,凱瑟琳痛定思痛,早早的把重點危險分子夏洛克調到了美國的一個地方——這樣他就不會有什麼倫敦時間來折騰她和麥考羅夫特了。
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其他的事情都是很好克服的。比如福爾摩斯太太早早的就耳提面命的要求麥考羅夫特好好的陪凱瑟琳過這個情人節,並且指示說在情人節之後要記得去探望一下她,順便告訴她情人節他們的怎麼度過的。
福爾摩斯太太無疑是個神隊友。但情人節怎麼過也確實是個好問題。
上一次的過節的‘慘劇’還歷歷在目,那段故事被福爾摩斯太太笑了整整的一年多。
起因大致是因為凱瑟琳和福爾摩斯兩個人走在街頭,一個西裝筆挺,一個穿著風衣,看上去不是很像情侶或者愛人,倒是有點像是父女。
很好!——父女!
凱瑟琳想到這個就覺得好笑。當時麥考羅夫特的臉色不去看也罷。總之一整天他都散發著低氣壓,更何況那天下午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