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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慈目道:“阿彌陀佛,也但願真能如此,將他們嚇跑了才好。”修靈道:“我想他們也跑了,事事順當,青平居士才沒下來,喊我們逃命呢。”

夏雲聽到此處可站起來了,差不多也算明白了,道:“嗨,原來伏在屋頂上的是青平居士!他不是武功平平了嗎,頂什麼用?我還當有個高手護著呢,聽你們嘮叨了半天。早該上去瞅瞅了。”像要走,突又定住了腳,先看那雄天塔和楊凌——一個在視窗趴著,一個還在地上躺著,都昏迷不醒。便眼珠一轉,問僧道二老:“你們真沒武功了吧?”

慈目道:“當然。”夏雲道:“從屋頂上下來就沒了?”慈目道:“差不多沒了。”夏雲道:“那你喝茶的時候怎麼還顯了一手?”慈目道:“此乃老衲的茶藝,使得精了,才敢擺弄。”夏雲道:“我不信!”出手疾點慈目前胸,忽又急按其左腹、右肩、後背數處大穴。

慈目已然不動。修靈倒會跑,夏雲已經趕上,繞著他拍了一圈,也將他的穴位封了。修靈接著木然不動,只能嘆氣,對慈目道:“唉,我早知道不妙!她問我們真沒武功了吧,好像有點盼著的,那時候你就不該認了,應當搖搖頭,笑一笑,嚇她一跳。”慈目不服氣道:“你倒機靈,也沒做!”修靈道:“我早做了。我搖搖頭,笑一笑,嚇她一跳——她沒跳。你知道為何?”慈目嘿嘿樂道:“我猜到了——她沒看見!”挺高興。

夏雲已走向了躺著的揚凌。慈目見了,才道:“哎呀,她要殺人了!”修靈道:“我也猜到了,她怕我們擋著呢,才要封穴。”夏雲又在四處尋找,自道:“可惜沒個傢伙,還得姑奶奶用石頭砸。濺身汙血,可髒了!”

慈目道:“阿彌陀佛!老衲慈悲為懷,不想讓施主殺人,施主倒還說過,要給老衲一點面子,可還記得?”夏雲聽著一愣,回頭拉著臉道:“我沒說過!”修靈道:“我也聽到,你講了。”夏雲才像賴不掉了,道:“是嗎,那我這面子還能不給嗎?”慈目忙道:“不能,不能!”

夏雲道:“麻煩,萬一這死賊醒過來呢?他功夫厲害,我點他穴也封不住。”修靈道:“你先把他捆起來。”

夏雲又道:“麻煩。”不過還真把楊凌捆了。沒用束龍繩,瞅著他腰間的帶子結實,借來一用。又道:“等一下他喊起來也不行——招賊。”找東西將他的嘴封了個密不透風。心想:“人都要做個信士,說話算話,才能有個尊養,被天下人敬愛,但此賊不除,定有後患,我若只為自己守信,不願除此大害,又跟那些一味貪慾,不顧他人死活的惡徒有何不同。”便趁機用身體擋著二老的目光,摸了些小石子、小泥巴,都往楊凌的鼻子裡塞。堵得他那倆鼻子都嚴嚴實實的,出不來氣了,才放心了。過去又在二老的身上一拍,看著他們動了,道:“這下你們放心了吧?”心裡暗笑。

二老果然很放心,道:“這就對了。”夏雲道:“咱也到上面,偷偷地看看去。”

二老同意,三人一起爬出了窗戶。

夏雲接著上樹。二老已沒這能耐,卻有別的辦法。

先前伏在屋頂上的青平居士不知上哪兒去了。夏雲爬到了樹杈子上,往上一瞅,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她還是上了屋頂,急匆匆地爬去,急切地要弄清楚狀況。

屋脊太高了,擋眼。夏雲到了頂上,正要跪著,將頭探出去,忽又不想這麼做,以免被人發現了。她記得先前的青平居士在上面伏得可低了,她也就伏低了身,在屋脊上掏起了窟窿眼。想來那青平居士也是從窟窿眼裡看人的。

僧道二老不知從什麼地方也上來了,先問:“居士上哪兒去了?”夏雲道:“沒了,凶多吉少!”已將個屋脊弄穿了,往外望。僧道二老也顧不得多問,各自學著她掏窟窿眼兒,要瞧一瞧。

再說那群雄爭鬥之處。在那僧道二老、夏雲、楊凌下屋之後,騰地躥上一個人來,幾步趕到了江正山的身邊。

江正山尚橫臥在屋頂上,大穴受封未解,不能動彈。聽著了響動,不知來者何人。待那人將他身子一扳,江正山的腦袋隨之往後一翻,可算看清了來者——正是自己的女兒江曉怡。

原來江曉怡當日在武當山上被崖女所擒,並未遇害,只是被奪了宇力弩。獲釋後她又趕來嵩山。

江正山見之喜出望外。欲道乖女兒,快幫爹爹解開穴道,因聲穴亦制,自難開言。又擔心女兒武功低微,難有此能,只求女兒先幫他解了聲穴,才能教個方法。

江曉怡毫不怠慢,啪地一個巴掌扇到了江正山的臉上,先打消了他的念頭。從他的懷裡尋著了一個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