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還不如在芳飛崖上多玩一會兒,此刻悔之晚矣,以後做事一定要記得這個教訓,所謂“寓形宇內復幾時,曷不委心任去留。”真乃高見。
兩人出了大廳,裡面的人也沒有出來相送。
行至下山的大道,夏聖平放開了蘇陽的手,一本正經地道:“別怪你師父心狠,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我們須要當機立斷。這一次秦碩重現嵩山,難說不是四嶽派的安排。他們到底要先做什麼,本來還無法得知,但你既然有機會將秦碩砸死,不應該是他們的失算,當在其謀劃之中。他們要藉此機起事,嵩山派無力可擋。若將這事全推到你的身上,將你獻給秦碩的父親秦暮秋,任隨人家去千刀萬剮,解除心頭之恨,倒是可能免去嵩山派之罪。然而嵩山派上下一心,絕無此意,才決定將你逐出本派,既可讓你逃命,又能儘量地推掉本派的罪責。不過秦暮秋若聽信四嶽派奸人的讒言,本派也極難保全……今天的事尚未被外間所知,我們才有時間對付……”
說著話,夏聖平一直在謹慎地四處察看。時下語音一停,拉了蘇陽一下道:“該往那邊走了。”率先一躍,落進了一片蒿子草中。蘇陽正聽得氣悶,聞著那草叢奇香四溢,才樂得隨從。
兩人在草裡一蹦一跳地,慢慢地沒了影——身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