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小和尚慌張了起來,道:“大小姐,我是說我們被困在這迷陣中,出去不得,這不是有事了嗎?”司馬飛燕破涕而笑,嗔道:“你不正經,整天說些不正經的話。”
“我不正經。”小和尚笑吟吟地盯著她,“我不正經?不正經早就……嘿嘿,早就想親澤大美人你了。”司馬飛燕羞紅了臉,飛紅了耳根,知他在說笑,心道:這癩皮和尚倒和阿三有幾分相似。她慢慢調了一下內息,導引經脈元氣,只覺內息仍有些阻滯不暢,但力氣有所恢復。她知道肯定是這臭和尚從呂仲宇手中救下自己,而免遭凌辱,對他有了幾分感激。慢慢站起,向四周打量一番。這時已是白晝,太陽光從濃密的樹葉縫中絲絲片片投射下,斑斑駁駁的。兩人處在一空地上,周邊是巨大的樹木,叢中這有怪石林立。她疑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來到這兒?”
“這鬼地方可不好受,是要人命的。”和尚嘴裡說笑,簡略地將她被迷倒後,自己抱她追蹤魔影一事,向她道來。她想不到昏倒後一整晚是如此驚心動魄,心有餘悸,連忙道:“那我們怎麼辦,快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小和尚冷冷笑道:“說得輕巧,這鬼地方是個迷陣,九宮陣!沒那麼容易出去,這魔鬼能暫時困住老子,還算有兩下子。”
話音一落,忽地飄渺地傳來了尖尖的,陰森森的說聲:“臭小子,還知道這個是九宮陣。”聲音飄忽不定,是個女子聲音,時東時西,很是詭邪。司馬飛燕驚恐叫道:“女魔!”但見小和尚哈哈大笑,長聲說道:“老女妖,贊你兩句,你倒驕傲起來了,本少爺破這九宮陣還不簡單,說走就走,說來就來。”他聲音用內力傳了出去,遠遠傳去,將那女魔的聲音壓了下去。
他昨夜將司馬飛燕安置好後,便試探地衝陣,發覺這是個九宮陣,按奇門遁甲佈局成陣,並含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等八門,大樹迷遮,亂石互動,敵方高手遁著八卦,陽遁順輪,陰遁逆轉,將己困住。衝了好幾次未能衝出,又因天色暗沉,拈量司馬飛燕的安危,只好作罷,返回原地,凝神靜息,想著法子該如何破陣,一個夜間默想著法子。
那女魔喋喋怪笑一陣,道:“臭小子,江湖傳聞你厲害得很,我就試試你能耐有幾何?”
片刻間幾團紫色濃煙從坎宮、坤宮、巽宮、乾宮、離宮、兌宮冒出,六個黑影箭般射向小和尚,六道寒光耀閃,竟是各執著利劍。“哈哈,妖魔邪道,我正愁抓不到你們的鬼影呢。”癩皮和尚笑聲中彈身撲出,迎向對方。這六人看來意在小和尚身上,並未攻向司馬飛燕。這六人臉罩青銅面具,黑色勁裝,帶著妖邪之氣,一聲不哼,互動方位,圈繞著和尚遊鬥。小和尚身法不斷轉換,掌力吞吐,力道越發強勁,掀起陣陣勁風,辣辣的割著司馬飛燕臉頰。見他雙掌力敵六劍,她暗暗震驚:這賊和尚內力竟是如此厲害,想來阿三也比不上他。
一會兒功夫,百十招過後,六人被小和尚掌勁迫得劍招滯阻遲緩,劍陣亂象已現,就差一點要棄劍了,這時陣外女魔頭暗歎聲起:“你們六個給我撒了!”六個黑衣人如釋重負,虛晃一招後,閃身退隱亂石後。小和尚也不追趕,收起掌勢,朗聲朝陣外叫道:“老魔女,還有什麼招數,儘管招呼老子!”
“好,再接我一招。”女魔頭森冷說道。陡地響起琴聲,忽近忽遠,飄渺無影,時如怒海狂濤,時如厲風暴雨,雷電轟炸,變幻著各種魔力,滲人心絃神志。“不好,天魔弦曲!”小和尚大驚,對司馬飛燕道:“你快掩上耳朵!”說畢,盤膝動功,導氣丹田,運調十二經脈元氣,搞衡魔力攝魂。琴聲越湊越密,越來越玄,魔力越來越詭。也是呂仲宇害怕僅“迷魂酥骨散”不能放倒司馬飛燕,加上了另一種西域*來算計她,她受過兩*後,內息元氣受抑制,現內力僅得平時三成,因而受琴聲影響不大,但掩上雙耳後,仍感雙耳脹鳴,心神受衝撞,只欲作嘔昏倒。
小和尚緊皺著眉,越鎖越深,努力與這魔琴絃聲對抗,驀地,他虎嘯聲起,振臂向西北方向拍推出兩掌,兩道迅猛勁力擊出,樹葉簌簌飛落。只聽不遠處“錚”一聲響,琴聲戈然停止,魔力剎時消沒。半響後,女魔頭狠狠的哼道:“果然厲害!”輕微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司馬飛燕心神有所恢復,見他耗著內力與女魔頭惡鬥,額臉豆粒汗珠冒出,灰濛的面斑駁不堪,從懷中掏出手絹,柔聲道:“我來幫你擦汗吧。”在他臉上柔柔地拭擦。小和尚苦笑道:“這女魔內力不弱,竟然拼得老子滿頭大汗,待老子出去了非把她撕成幾塊不可。”只感美人近身,香氣撲鼻,閉著眼享受,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