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勁催發,轟鳴而響,向羅宏康佩珠兩人急迫而到,兩人頓感內息受震,被迫飛身各躍出了相鬥的圈子。杜邪一掌內功深厚,在不動聲息間逼將而至,令康佩珠傲氣收斂了起來,心知此間天威門實力不能小覷。
杜邪連連乾笑了幾聲,“在下請康姑娘到本門相聚,只是相議要事,康姑娘何必動了火氣。”“哼!”康佩珠不置與否。“此番得康姑娘相助,教訓了飛鳳堡,大家已是同舟共濟,時下還需康姑娘予以相助,再一併拿下飛鳳堡。”康佩珠道:“本月底,二十六,是飛鳳堡康三小姐與傲月山莊馮二少聯宜訂婚大喜日子,這位馮大少應該不會說不知道吧!”馮天明剎時變了面色,口氣很不自然地:“確有此事。”“康姑娘此意是……”“就在這個日子,集中全力,一舉攻破飛鳳堡,日後再重創傲月山莊,便使馮大少成了莊主,介時天威門便在此揚威洛陽;頂立中原,哈哈……”康佩珠一陣長笑。
看著康佩珠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羅宏對杜邪道:“門主,這拈花*著實厲害!”杜邪低笑道:“當初一味只想拿下飛鳳堡,現在知道拈花秘芨在這丫頭的手裡,我們就容她不得了。”接著思索了一會,道:“可是二十六那天傲月山莊馮戰必然在場,兩大勢力聯手,其實力不可低估,當初自以為二十幾個弟兄就能拿下飛鳳堡,雖然已令飛鳳堡元氣大傷,然則我天威門也貼出了十多條性命。”
“門主,依在下看,這次在康馮聯婚時予以突襲雖然過於冒險,然而細想起來,機會卻是甚大。”
杜邪瞪大眼睛瞧著羅宏,疑惑地道:“此話怎講?”羅宏歷來是天威門決策軍師,點子多,杜邪一向來問計於他,因而深得信任。
“首先,我天威門蓄謀已久,終於在前些日子令飛鳳堡元氣去了一半,若不能趁熱打鐵,待其元氣恢復,那時對我天威門更為不利。其次,天威門若要立足洛陽,必需同時去除飛鳳堡及傲月山莊兩大勢力,若是滅了飛鳳堡,留下傲月山莊亦會虎視眈眈,畢竟天威門乃外來勢力。再者,康馮聯誼之後,勢力將會大增,必將向我天威門尋仇,我們時下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有退路了,因而必須及早破開這一局面,越早越好。”
“羅護法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同時向兩大勢力開戰,我們兇險太大了。”
“我們必須出奇兵,攻其不意,措其不備。”羅宏低聲輕輕地對杜邪附耳說話,杜邪聽得心頭開朗,隨之縱聲大笑起來。
天威門兩年前在漠北遭到滅頂之災,與漠北另一大教派魔羅教紛爭大戰,須木龍坡大戰中幾乎全軍覆沒,門主杜邪重傷下撿得半條命,四大護法除了羅宏外,均一一斃命,逃出漠北進入中原,擬圖尋機發展。兩年來大肆網羅門下,圖謀在洛陽立足。因而必須剷除飛鳳堡、傲月山莊,取而代之。兩年來杜邪調理內傷已經復原,並巧遇康佩珠,密謀訂下奇襲,其時康佩珠一意為救出母親,並一意脫離康家,報多年受凌辱的怨氣。
三、婚約(1)
房間中康佩珠來回跺著腳步,心情浮燥不定。這幾天來飛鳳堡張燈結綵,康家三小姐與馮家二少爺聯親訂婚日子即要到來,堡內裡裡外外煥然一新,然而上次莫名的殺戮人們仍記憶猶新,因而這場喜事兩大世家並沒有給予過多的張揚,由於敵方神秘莫測,至今仍捉摸不到一點線索,因而喜慶之中仍帶著幾分戒備。
康佩珠沒有半點的喜悅,一場將要到來的撕殺將會改變這一切,結果將會是怎樣,她也沒有給予關心,唯有母親的安危以及那個將要成為她人未婚夫的男人令她心痛不已,然而蒼天總是要捉弄著她,假如他知道這一時間內自己的所作所為,他又會怎樣?見到張嬸的機會也少了,自然也是被叫去做這做那的,從她的口中難於瞭解到飛鳳堡其它的動靜,康佩珠一味地沉思如何去破解劍邪深髓的劍術,正如呂漢唐所言,自己內力太差,然則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十月二十六,晴空萬里。
禮炮聲從上午響到下午,才逐漸沉靜下來。張嬸見到康佩珠便嚷了起來:“四姑娘,都啥時候了,我在忙著呢,等過了今天,我就天天陪四姑娘你好了!”“你也別發脾氣了,三姑娘大喜日子,你該穿上漂亮的衣服去……”康佩珠喃喃地道:“張嬸,對不起了……”手指閃出,點了張嬸的睡穴,將她放到房內的秘密內間內,然後提起寶劍,急奔而去。
康玉韻穿著華麗,對著鏡子,打著胭脂,仔細一遍一遍端詳著自己,寫不盡的幸福掛在臉上,滿屋子的紅裝,相映著她豔美的身姿。與之相隔兩個房間外,康世同正與親家馮戰,及女婿馮天宇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