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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門,技藝相熟深諳,自投靠朝庭後,下毒算計了師父扶桑劍客,官步青雲直上,這一年來與師弟惡戰多次,將二師弟打得沒了脾氣,如個喪家狗般四處躲藏。如今竟會請人前來公然叫陣,當真是可笑之極。

北道重圓睜著雙眼,狠狠地掃視著面前幾丈之外的韋榮,把手中的鬼頭大刀一橫,吼叫道:“小子,你就是中土第一狂人?外號叫狂皇?”他說的話是扶桑語,當然韋榮聽不懂,由身後的山本紅解釋給他知,韋榮淺笑道:“小三,你對他說,知道老子的名號,就讓他早早的放人。”北道重又朝他吱吱呱呱,很是不屑,斜蔑著雙老鼠眼。

韋榮聽了山本紅解釋後,道:“好,小三,我一動手,你們就動手,我先宰了這幾個龜兒子頭目,再衝進去救人。”他一聲長嘯,彈身射出,劍襲北道重全身。北道重見他來勢兇猛,鬼頭刀掄起,劈了過來。一經發動,大戰瀰漫重重殺氣,嘶殺聲連綿不絕。司馬飛燕與山本紅並肩挑倒對方几人,斜眼看到北道重與三大漢子游鬥著韋榮,他四人連連吃險,但見韋榮精神抖擻,劍芒狂風般掠起,四人不住倒退。

韋榮一招“神龍見首不見尾”,腳尖勾倒北道重,反劍斜下一刺,北道重長劍透胸,血濺當場,餘下三人驚魂失色,閃身欲退,韋榮劍勢起落,將這三人削去了手腕。他繼又怒吼一聲:“闖!”躍身騰空,向莊內掠去。這時他聞聽到四處殺聲大震,不覺一怔,似乎有另一股力量殺奔而至,是友是敵,尚不清楚。

他昨日從宮明七郎那裡知曉莊園中地窯秘密所在,未敢耽擱,徑向府內穿梭,撲殺倒幾撥攔截擋道之人,很快便到了地窯口。地窯口已被人掀動,從裡面傳出了鬥殺械擊之聲,他暗叫不好,急忙飛身衝進。

(4)

深入幾十丈深,在一寬大的獄牢中,五個蒙面人正與三個大漢怒搏著,而靠在一邊的是一個衣服爛縷,手腳鎖著粗大銬鏈的中年漢子,眼光呆滯,毫無生氣,此人正是備受折磨的武林七雄之扶桑劍雄。蒙面人似乎是為扶桑客而來的,與看守在此處的朝庭高手惡鬥起來,雙方鬥得極烈,竟沒注意到韋榮的出現。

忽地一蒙面人右手虛空揚了一揚,與他對敵的那人驀然間跌落,呀呀大叫,痛苦不堪。韋榮看在眼裡,心道:這小子顯是中了對方施毒暗算了。他心思未定,卻見那施毒得手的蒙面人飛身搶步,抄起持桑客,竟是要將之擄去。瞬時他身後韋榮輕幽幽的冷笑聲已響在他的耳邊,“想要人,先問過老子先。”

此人突然間聽到懾人的冷笑,心中一驚,反手揮出一掌,這一掌含有霸道的毒氣,傾刻要將韋榮放倒。韋榮焉有讓他得呈,一道真氣由丹田洩出,隨著劍鋒雷霆萬鈞之勢劈到他的腰脊,那人驚呼大叫一聲,滑步滾動,要躲開這一擊。韋榮其實志在扶桑客,劍勢迫開蒙麵人,乘勢欺近,搶過扶桑客,掄在腋下,轉身掠出。那蒙面人目光和他對上一眼,神色略一遲疑,一個滾動,左手指彈射出幾枚暗釘,襲向他身後。韋榮哈哈大笑,旋身一圈,拍掌掄轉,掃落暗器,內力反震,將一枚暗釘倒轉反射向對方,那人驚呼聲後是一聲慘叫,躲避不及被他自己的一枚暗釘射中,痛叫起來。

韋榮抄著扶桑客,飛躍竄出,在地窯口處碰上了趕來的山本紅,她見到韋榮得手,心中大喜,連忙衝了過來,叫道:“韋大哥,怎麼樣?”

韋榮笑道:“成功了,我們快撤!”

山本紅和他一同飛身而出,發出訊號,號令同門一齊退撤。

這次戰鬥雖是以寡敵眾,但眾人同仇敵愾,拼勁十足,犧牲了幾十條性命,但也搏殺了成倍的敵人,除掉了北道重,且救出了師尊。宮明七郎與司馬飛燕均受了傷,但非至命,山本紅與宮明七郎悲中猶喜,對韋榮和司馬飛燕敬佩不已。扶桑客因毒藥侵襲時日已久,且雙側琵琶骨被北道重敲斷,雖得服藥邪的神丹,仍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整個人傻痴痴的,對一眾弟子的呼喚無半點反應,口中喃喃的,雜亂無意,韋榮只聽得清“神木、神山”兩個詞。他看到扶桑劍客落得如此的下場,一代劍客就此沒落,心中感慨萬千。山本紅看到師父遭受如此的毒害,淚流滿面,撲在韋榮肩頭痛哭起來。

司馬飛燕受的只是皮肉刀劍傷,經敷予金創粉包紮後,沒有大礙。韋榮細問她此戰過程情由,她心中高興,笑道:“我只是想著,我司馬飛燕號稱洛陽劍雄,可不能在這異國他幫中讓人小看,丟了臉面,因而一股勁的砍殺,想來相當過隱。”她興奮中以掌代劍,比劃地劈在韋榮身上。她歷經幾場鬥殺磨練,已練就了今日的心境,再也不是往日那般畏縮了。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