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虛觀的道士接觸。”
“是,老爺。”張慶德答應下來往門口退去,退了幾步停下來:“老爺,依我看陶勳馬上便會有事要求老爺,何不乘機請他攜眷上門做客呢?”
“嗯,我自有理會。”鄧宏景嘴上不說,心思已經動了。
張慶德退出去不久,外面有人通報,城裡的十幾個士紳受邀快到了,鄧宏景繼續獨坐一陣子,得家奴再三通報方才起身到前廳相見。受邀而來計程車都紳參加了城門口迎接新知縣的儀式,儘管他也派出管家做代表前往,卻仍然想從這些人的口中打聽新知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酒席宴上好說話,這是一條自古以來的規律。來的十二個士紳齊聚在客廳的時候一個個表現得道貌岸然,滿口之乎者也、道德倫理。等上了飯桌有歌伎相陪的時候,酒尚未下肚便迫不及待地溫香軟玉抱滿懷,淫詞豔語滿嘴飄,再待得三杯酒下肚,談論的主題馬上轉變為誰家的公公扒灰、誰家的小妾偷人之類。
在鄧宏景慢慢引導之下,他們將對新知縣的看法和打聽到的小道訊息全吐了出來。從他們的評價來看,倒與馮鄂的講法有幾分相似,在他們看來陶勳判歸家的案子既收了錢又收了個俊俏丫頭,更在百姓心目中樹立了一個不錯的形象,一舉三得,深諳為官之道。所以他們自信滿滿地認為新知縣是一個好打交道的人,應該可以以利結納,雖然現在尚表現出清高,等三把火燒過之後必定要原形畢露。
其中一名士紳乘著酒興大叫道:“他就是個商人子弟出身,我就不相信他不言利,我就不相信他當官不撈錢!”
此話深得眾人之心,其他人紛紛響應,轟然叫好。
但突然間不知從何處潑來一片水幕,兜頭將飯桌上的人全部淋得透溼,已帶寒意的涼水澆滅了他們正在燃燒著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