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亂後重新分配。調整後的軍隊以十人為隊,隊長領之;四隊為哨,哨長領之;四哨為官,哨官領之;四官為營,營有營將;五營為一大營,參將領之。
靖寇軍被編為三大營共九千六百人,稱靖寇中、前、後三營,多出來的一千六百人編為一個遊擊營;民兵被編為七個大營,分別稱為智義營、仁義營、勇義營、忠義營、孝義營、和義營、平義營。
胡敬天、康灃、毛綬三人升副總兵銜調新組建的軍機樞做參謀閒職,其他在兵亂中表現惡劣的將校都被調到軍機樞閒置;綦離升池屏靖寇副帥,總制全部十一營,他的舊部下趙越、關猛天、霍全有超擢為參將分領靖寇左、中、右營,舊部下郭驚雷升遊擊將軍,其他舊部下升任各營將、哨官等中級軍職。
歐野明升為民兵萬戶,領智義營並節制仁義營、勇義營、忠義營,兵亂中表現尚可的邱希釜升為民兵副萬戶,領孝義營並節制和義營、平義營,提拔了在炸營時表現良好的民兵營將官譚大勇、廖祖升、鄒天中、熊泰、金富貴五人為民兵營參將;兩軍哨官以下的軍官由各營自行任命。
靖寇軍中營以改編之前的綦離所部為骨幹,另選其他各營精銳補充,是全軍的精銳主力。
這麼大的整編動作本來在臨陣之前極易引起軍心不穩,不過池屏州的官兵基本上都是最近才招募入伍,尚未與將官建立起依依存的關係,受的影響不大。
陶勳推出這麼大的動作自有其目的,他得到伯沓的幫助後能分辨出混進軍中的奸細,借這次大調整的機會打亂奸細們在軍中原有的地下網路,再分而捕之,以避免引發大的騷亂,更有利於快速、徹底地掌握住軍隊。
瑞王在這次祭祀天神行動中的熱情非常高,原因無他,他總算從天神衛蹕大將身上找到了心靈的寄託,華元朔對他不冷不熱令他一直放不下心,比較起來這位同樣來自天庭的神將反而顯得可靠些。
池屏州衙門的禮房緊急制定出祀禮儀式,瑞王閱後不甚滿意,在祭品中增添了簠簋、酒盞等祭器的數量,可惜小小池屏州沒有那麼多現成的祭器才不得不作罷,他還為此發了陣脾氣。
這次臨時祭祀的規模雖比不了朝廷的正式祭祀儀式那樣大,可需要的人手也不小,池屏州軍政大小官員連同致仕返鄉的官全數動員上陣,分配到四營,各任初獻、分獻、亞獻、終獻等角色。
儀式程式繁複,平均一場下來要花近一個時辰,大隊人馬辰時初出城,到酉時末刻才返回。
瑞王十分興奮,回城後下令大擺宴席慰勞參祭官吏,陶勳拼力苦諫才讓他勉強收回成命,改為分賜金帛。
當晚子時,陶勳在房間向華元朔抱怨道:“天災人禍之際,百姓缺衣少食,官府庫房空空如也,他倒好,一高興就要大擺宴席,大賞財帛,整個一敗家子,真要依了他,咱們下頓飯只怕要到白蓮教的慶功宴上吃。”
華元朔笑道:“他出身帝王家,大手大腳的慣了,能有到目前為止這般的表現已經算很難得。”
“話雖如此,總要他了解民間疾苦,日後就藩時懂得善待治下百姓才好。”陶勳搖了搖頭,轉而問他:“是不是你又算到什麼事了?”
“呵呵,還用得著算麼,你突然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又是請神,又是整軍,餘顯儒豈會坐視等死?今天四營祭祀的時候前前後後有十七拔人馬衝著你們去的,要不是我守著天地紋枰,又有你的懶貓兒四下出擊,不鬧出大事才怪。”
“有勞有勞,不過就這些?”
“我方才乘隙袖卜一卦,軍中馬上會有大變,西邊的白蓮教騎兵一個對時之後必將乘夜襲擊城外的軍營,你可要做好準備。”
陶勳皺著眉頭道:“軍未成軍而且奸細又多,這仗可怎麼打?你幫我用迷陣將他們引開吧。”
華元朔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你少白日做夢,要做你自己做去,我只知會你一聲,怎麼應付是你的事。還有,那兩爐丹藥你打算什麼時候出丹?你許諾給我的護具現在總該開始煉製了吧?”
“明天出丹吧,現在民心正一點點地被我們爭取過來,應當一鼓作氣不斷地用好訊息鼓舞他們計程車氣。你的護具不忙著開工,還有幾爐丹藥和打仗需要的器械需要趕製出來。”
華元朔憤憤地發出威脅:“最多一個月,如果你還不開工為我煉製仙器,到時別怪我撕破臉呀!”
“呵呵,誤不了你的事。”陶勳笑道:“你快守到鼎爐旁去吧,免得又煉壞了丹藥,現在這兩爐丹的藥材可全部都是我出的。”
“唉,悔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