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罵道:“呸呸呸,你才不是東西。老爺我是丮王府的管事官喬厡。”
“王府管事官?什麼時候王府有這個屬官了?”
喬厡臉微紅,叫道:“王府的事輪得著你管?你究竟是誰?你有膽子來管王府的事,難道就沒膽子報出姓名嗎?”
門外的周悛已經擠進來,大聲道:“他就是景雲府陶勳陶亭淵,朝廷新任命的潭州知府、刑部湖廣司郎中,你丮王府的刑案也該他管。”
“他是陶勳?”喬厡臉色大變:“你真是陶勳?”
“不錯,本官正是陶勳。”
“我們走。”喬厡二話不說,召喚手下人掉頭就走。
陶勳在後面道:“喬厡,改天本官上任,會親到丮王府尋你的。”
喬厡腳步一個踉蹌,轉過身咬牙切齒地道:“陶勳,有膽你就進王府抓人。”慌里慌張地領著手下人推開圍觀的人逃跑了。
酒樓的主人知道這位是即將上任的知府後,態度甚是矛盾,既不敢得罪,也不敢巴結,只安排人將包廂重新收拾了一遍。
周悛留在包間,等裡面收拾好了,鄭重地向陶勳行禮:“學生永興府周悛拜見大人,大人可還記得故人否?”
丁柔在一旁失聲道:“你果然是永興府周悛。”
周悛疑惑地問道:“恭人也知道學生麼?”
陶勳也偏過頭看向她,目光中有疑問之色。
丁柔傳音道:“我落難的時候他曾經救過我,將我送到聖蓮庵。”
陶勳打趣地說:“娘子落難六年,其間經歷總不肯對我說,娘子你還有哪些恩人、仇人何妨一併告訴我,為夫一併替你了結了。”
丁柔明顯是白了他一眼:“我結的仇家都是我去上門傷人家,你把我殺了自然就將恩仇了了。”
陶勳被妻子的話噎住,尷尬地笑了笑,轉身換上副笑臉扶起周悛:“周兄,你我端州一別經年,不意他鄉巧遇,君別來無恙否?”
“大人,並非巧遇,實不相瞞,學生是特地來投奔大人的。”
“周兄此話怎講?難道家中出了什麼事嗎?”陶勳頗有些吃驚。
“十年前心陽先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