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確就是那樣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我的劍下,這是我從他身上搜出來的百寶囊。”孫思正將東西遞過去。
百寶囊裡面東西不少,有玄風的度牒證明他的確在京城玉虛觀出家;有一些療傷、練功用的丹藥及一些珍貴藥材;有七八樣仙器法寶,不過它們被邪法煉製太久,只能毀掉了事;另外還有一些空白頭領任命狀紙和一千多兩白銀,看情形玄風本打算收服太平寨後用權和錢分化、拉攏寨民。
陶勳擔憂地道:“青虛觀這次來了六名妖道,以玄機為首,這個玄風卻不知道排行第幾,如果他們六人都是元嬰期的高手,那麼藜龍山這邊的一村一寨可就危險了。”
“關鍵是他們挖空心思佔據藜龍山的用意何在?真的是為煉丹嗎?”
“夫人說到點子上了,如果不明白他們的意圖,藜龍山始終不得安寧。”陶勳又問孫思正:“你在太平寨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
“除了那個妖道死得有點異常之外,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丁柔憤憤地道:“玄機他們六個妖道是今上寵信的天虛真人的徒弟,天虛真人是靖寧候所推薦,西元寺之事靖寧侯脫不了干係,玄元妖道話中透露他們隱約猜到你與西元寺一役有牽連,看來邪道已經大舉和靖寧侯相互勾結,借靖寧侯之手利用官府的勢力來達到他們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們接連破壞青虛觀妖道的好事,還殺掉他們一人,必定會引起妖道們的警覺,不能繼續微服巡境。”陶勳思忖一會,吩咐道:“老孫,你馬上回太平寨整頓寨務,安心做好你的寨主,務必要保護好寨民們的安全。”
孫思正大驚失色:“老爺,我做錯什麼事了?為什麼要趕我走?”
“老孫,你領會錯了。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當了太平寨的寨主,就要對兩千多手下負責,青虛觀極有可能前來報復,你這個時候不能離開。”
孫思正急道:“一個玄風就能宰掉一百個我,老爺,你不能對我撒手不管呀。大不了我們一同回去,老爺亮出身份將他們招安,遷他們下山。”
陶勳擺手道:“這樣做不行,一則官府早已聲稱他們被剿滅,我上任伊始不宜馬上掀前任的舊帳;二則他們結寨自守,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了些,卻自由自在沒有賦稅徭役之苦,我也不願讓他們改變生活方式,身受賦稅之累;三則他們來自全國八省,如果能善加利用,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說起來,你這也是大功一件呀,你再好好想想看怎樣利用好這處資源最合適。至於青虛觀剩下的那五個妖道,你也不必太擔心,我和夫人馬上就去青虛觀探一探他們的底細,順便將玄風妖道的東西還給他們,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同時也可警告他們不得妄動。另外,你真的認為玄風妖道是死在你的手下嗎?”
孫思正老老實實地搖頭:“不是,肯定不是我下的手。”
“不錯,也就是說有高人暗地借你的手除掉了玄風,我估計他既然出了手,就斷斷不會撒手不管山寨的安危,你有這樣的高手在背後撐著,何必擔心自家的安危?再說我和夫人會盡快到山寨找你的,到時再想辦法。”
“可是……”
丁柔打斷他:“老孫頭,你要是再擔心,我們讓玉虎留下來陪你,這總行了吧?老爺現在沒有煉仙劍,對敵之際施展不開,等煉好仙劍就可將青虛觀的妖道全部除掉,讓你安安心心地做一寨之主。”
“老奴不願做那勞什子寨主,情願隨侍老爺、夫人左右。”
“老孫,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要知道,我們微服私訪,只有你不是使用仙術變化的容貌,易容之後容貌變化也不是很大,經過昨天的事後認得你這張臉的人很多,你如果隨我上任,很容易被人識破,那樣我們的底細豈不暴露無遺了麼?,你整頓好山寨的事務,收服其心,如果能為我所用,便是大功一件。我和夫人並不是棄你於不顧,一定會時常來看你,幫你。”
孫思正見陶勳心意已決,只好委委屈屈地答應。陶勳將玄風百寶囊裡的銀兩全數留給他,令他為山寨採辦物資,改善寨民的生活,將他打發走。
如何對付青虛觀的邪道修仙?陶勳和丁柔商量起行動計劃。鑑於五名對手的實力都不弱,而且又不知道道觀裡的仙陣威力如何,陶勳怕妻子有失,勸她不要同去。丁柔當然不肯,小倆口為此爭執起來。
陶勳記起與玉機子賭鬥那回在家用過的瞬移陣,便對妻子道:“柔柔,還記得婚禮那天我用的六合八荒搬運陣麼?我看不如這樣,我在道觀二十里外設此陣,你來守陣,我進去打探,我一發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