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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奇地湊在道士身邊問:“玄元道長,你瞧出些端倪沒有?那個道士的法力和你相比誰更高一點?”

“三公子,他畫的平安符和禳病符中規中矩,功底紮實,附在上面的道力元氣祥和、厚重,這樣的靈符只賣五文錢,可真是太糟蹋、太浪費。”

“道長的意思是說那個道士法力高強?”

“高不高強也要看在哪方面。”玄元不置可否地道:“他能看破我下的降咒,能讓李掌櫃的魂魄歸位,能畫出這樣的靈符,他辦到的這些算不得多難。”

“什麼事才算難?”

“能算出他的魂魄去處,能破掉我的降咒,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如果那個道士最多隻能畫出這樣的靈符,那麼做到這兩件事的人必定不是他。”

“道長,算出魂魄去處的是他的小徒弟,畫符破掉降咒的是他的大徒弟。”

“張慶德,你剛才怎麼沒說這些?”鄧三少不滿地詰問。

“不要責備他,”玄元擺手道:“徒弟能辦到的事情,當師傅的也一定能夠辦到,這是一般人的常識,老張有所疏忽也很正常。莫非……那個老的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凌蒙子符元堇、邵伯清、龍伯陽,這三個人的名字我好象在哪兒聽過……我得回去問問師兄。”

院門外響起腳步聲,一名戴著四方帽的老者走進屋裡,他六十多歲,面板保養得很好,三綹花白長鬚,兩隻眼袋很深,給人很威嚴的感覺。

看到老者進屋,屋裡人紛紛行禮分別喚道“爹”、“鄧公”、“老爺”,原來這人就是鄧宏景。

鄧宏景徑直走到正中的椅子上坐下來,黑著臉對鄧三少道:“孽障,你做的好事。”

鄧三少語帶惶恐地道:“爹,孩兒不明白您指的何事。”

“畜生,你爹雖然老了卻還沒有死,你做的事情哪一件瞞過我了?滾,給我滾到內堂的天地君親牌位下罰站一個時辰,好好想想我指的哪件事。慶德,你去監督少爺,不許他偷懶。”

兩人灰溜溜地走後,鄧宏景用埋怨的語氣對玄元道:“道長,你怎麼和那孽障混到一塊兒?還被他攛掇管那種閒事。”

“呵呵呵,鄧公呀,年輕人風liu一點也很正常,一個平頭百姓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令郎高興就好。您忙活了一輩子,無非也就是為子孫後代能世世享福不盡。我是閒著沒事好玩才幫令郎的忙,我的手段凡人哪能看得破。”

第十一章 鄧府聞秘(下)

玄元沒有絲毫意外的模樣,只打著哈哈道:“鄧公果知道了。哈哈,我也不瞞你,破解我法術的人不簡單呀。”

“啊?他們是什麼人?什麼來歷?道長可能對付?要不要請令師兄親自出馬對付?”鄧宏景顯然很有些意外:這個玄元一向心高氣傲,頭一次聽見他用這種語氣誇讚別人。

“鄧公放寬心,我使用那個法術的時候也只鬧著玩,所以容易被破掉,相信如果真的照面之時對方定不是我的對手。我說他不簡單,是因為他的兩個徒弟好象比他更厲害,至少從我目前所知道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玄元將前後的經過和疑問處通通講出來,又說道:“他們的名字我前陣子好象在師兄那裡聽說過,我得先回去問問師兄。”

“嗯,這樣也好。不過,玄元道長,你以後再不要管犬子的閒事,此子太不成器,好惹事端,老夫遲早會被他連累害死。”

“呵呵,鄧公過慮,令郎還是很聰明伶俐的,我看他下手知道分寸,考慮計劃周密嚴謹,行事之際瞻前顧後掂量輕重,遇變後頗能沉穩不慌亂,假以時日曆練歷練必是個人才。”

“唉,道長不要往他臉上抹金,老夫最怕他哪天玩得太野惹出大事,要是影響到侯爺的事那就不好交待了。你先回去將這件事同玄機道長說說,看看他的意見如何。我會派張慶德去打探那三個道士的底細。”鄧宏景頓了頓,接著說道:“我收到景雲府那邊傳來的訊息,新任知縣陶勳已經上路十幾天,照行程算昨天應該可以到達鄰縣官驛,縣衙裡的訊息說仍然沒有收到他的紅諭,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微服上任。我讓縣衙裡派人把好路卡,多留神,多注意,免得出紕漏。”

“鄧公需要我們師兄弟做些什麼?”

“我對這個陶勳不大瞭解,只知道他是兩榜進士,做過翰林官,新婚燕爾便來赴任……”

玄元不等他話說完便問道:“這個景雲府陶勳是不是去年科考進榜的?”

“正是,有什麼不對嗎?”

“既然是他要來這下可好了,年初我還在總壇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