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
“不行,不行,你繼續修你的道吧,我不習慣收僕人。”陶勳將頭搖得象撥浪鼓似的,任憑法元如何哀求只是不允。
兩人爭了一會兒,陶勳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咱們就此別過。”
法元一把拉住陶勳:“公子,我是邪教出身,是你的開導才讓我茅塞頓開叛教逃出來,可現如今得罪了正道的弟子,勢必不容於正邪兩道,你不收留我教我怎麼辦呀?你法力高強,我也只有在你的庇護下才能苟延殘喘地活下去呀。”
陶勳想了想道:“這樣吧,你知道我認識峨嵋派橙眉真人,有機會我請她老人家出面幫你化解這段誤會,你看如何?”
法元搖頭道:“公子把我當成涸轍之魚了,橙眉大師是仙道界有名的高人,行蹤不定,等你遇到她來救我,我只怕早已經僵硬透了,遠水哪能解得近渴。不如這樣,在公子找到橙眉大師之前就讓我跟隨左右,如何?”
陶勳無奈道:“也只好如此了,送佛送到西,誰讓我以前救過你呢。”
他和法元約定好第二天見面的地點和方式,出洞駕起雲頭飛回驛站房間。
三天之後,陶勳一行三人催馬走進官步鎮,這裡離景雲府只有半天的路程。家園已經在望,他沒有近鄉情怯之感傷,京城一年的生活如同一場夢,只有家鄉才是真實的存在。
官步鎮倚山原縣,兩百餘戶人家,南面不遠是孤雲山,縣城在鎮子以西三十里處。
陶勳沒有選擇住進縣城而在鎮裡小客棧住下來,是因為縣城裡有不少同窗,他不想被他們看見後拖住應酬。
他留下法元和商行夥計安排住宿事項,自己獨自踱出門逛逛。對這裡他並不陌生,上府學的那幾年常到附近縣鎮玩耍,鎮裡有的人可能還認識他。官步鎮外的道觀是吸引他前來的原因,觀裡的哲遠道長喜歡替人相面算命,只不過十算九不準被附近的人嘲笑。
陶勳揹著手在鎮子裡漫步,閒逛一陣後坐到路旁小茶館裡聽老人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