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直沒有機會運功恢復,丁柔也有點不大對勁的樣子,等到終於閒下來後兩人躺在床上累一動也不想動。
陶勳打起精神道:“夫人,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不是說好了私底下你還是叫我婷兒麼?”丁柔責備道。
“夫人……婷兒提醒得好,我這幾天都忙得快要麻木了。”陶勳心裡生出一個念頭,繼續道:“不過婷兒這個名字是岳父岳母和尊師常叫的,我如此喚你,總覺得好似大你一輩,我看還是改個叫法,嗯……不如叫你柔柔吧。”
“什麼呀,肉麻死了,不要,我不依。”丁柔用手指堵住耳朵。
陶勳笑著輕輕扳開她的手指,湊在她耳邊道:“好柔柔,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事要問你呢。”
“有屁快放,想要我對你溫柔一些,休想。”
“呵呵,你現在的溫柔已經是我以前做夢也不敢想象的,得婦如此,夫復何求呀。”陶勳將丁柔摟進懷裡,吻了吻她的臉頰,繼續道:“這幾天總覺得你身上有些不對勁,想了幾天才找到原因所在。”
“是什麼?”丁柔惑道。
“你天生麗質美得動人魂魄,別人說你是仙女下凡,在我看來這種比喻還大大的貶低了你,你沒發覺這幾天你的容光越來越讓人目眩神迷嗎?據我所知,你已經修煉到結丹期,應當可以自如地控制氣息稍稍掩蓋呀。”
“別人都巴不得自己的妻子長得漂亮,你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是不是嫌我生得醜陋,故意說反話來氣我?我知道褚師姐可生得比我美多了。”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陶勳連聲解釋道:“褚姑娘好比牡丹,你卻勝似幽蘭,在我心裡你勝絕百花,獨冠天下。”
“哼,算你識相。”丁柔鼻子裡哼了一聲,語氣一變,嘆道:“我也發覺這幾天漸漸有些力不從心的無力感,經絡氣息的執行好象陷進了泥淖裡,每動一分都要付出十分的努力,累也累死了。”
陶勳關切的問道:“會不會是你修煉時出了問題。”
“唉,不是。”丁柔撲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陶勳片刻才道:“你也是修仙道有成的人了,難道不知道男子破元陽或是女子破元陰之後再修煉仙道便會變得艱難百倍嗎?”
陶勳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竟然一直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上來,經丁柔點破後不禁後悔道:“原來是我害了你的修為,那晚我明明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卻沒有那樣做,真該死呀。”
丁柔將頭靠緊在他肩上:“算了,那晚的事怎能怪你,是我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想要便宜你這頭色狼,我已經被師父逐出門牆,又不許我以後用她老人家教的仙術,我繼續修煉下去也不可能有什麼成就。唉,我這是自作自受。”丁柔想起當日被師父逐出門牆的情景,心頭一陣酸楚,便在他懷裡哭起來。
陶勳最怕看見丁柔掉眼淚的樣子,趕忙勸慰不止,待她的啜泣聲稍稍平靜一些後找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樣開始修煉仙術的?”
丁柔果然被他的這個話題吸引,止住眼淚抬頭道:“是呀,我早就想知道你這壞蛋是怎麼修煉成仙術的,你修煉仙術頂多一、兩年,居然就能打敗崆峒派的頂尖高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快給我從實招來。”
陶勳理了理思路,老老實實地向丁柔講述起關於自己的一切,從第一次在孤雲山遇到玉機子開始,到孤雲山腹裡的神秘山洞和在洞中記憶起的兩個片斷以及收化六合仙衣的經過,從他在御窚苑的書窖裡無意間翻到天冊到他修煉天冊的前前後後的經過,甚至包括誤入幽冥界的經過,以及在一切經歷過程中多次出現的體內的神秘力量,他都詳詳細細地向她娓娓道來。
丁柔聽得聚精會神、津津有味,待他講完,天光已經泛白,她嘆道:“你的修煉過程真當得上不可思議四個字,我在仙雲山多年,聽過前輩劍仙得道成仙的故事不下千萬數,從來沒有人能在幾個月之內修煉成功一門仙法。照你的說法,你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總在最要緊的時候出現,要麼救你的命,要麼助你修煉天冊,可你總無法找到它的存在,偏生這股力量和六合仙衣的仙力還很相似,難道六合仙衣真的是你兒時穿過的舊裳嗎?這與你所說的神秘仙力有什麼關係呢?”她說著說著陷入了沉思。
陶勳見天色已經泛白,不忍她傷腦力,勸道:“柔柔,別想了,天快亮了,這些天你也累了,還是睡一會兒吧,這些問題以後有的是時間琢磨。”
“我腦子裡有事怎麼睡得著呀,現在運功恢復時間又不夠了,你快想想辦法幫幫我吧。”丁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