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衛可汗,與扎木鐵那個叛徒不共戴天,有他無我,有我無他。”
“好!”公主高興地道:“扎木鐵這麼些年來蒐括到無數的財寶和女人,父汗和我都不要這些,財寶和女人歸你們平分,男人歸汗庭處置。我以長生天、佛祖和菩薩的名義起誓,絕不食言,否則願受五馬分屍而死。”
“公主,請您轉告可汗,我耶布甘是他的一條狗,他的大纛所指阿拉布剌每一個男人和女人都會赴湯蹈火不惜生死。”
陶勳手指一點,一點金光飛到耶布甘的眼前:“將這枚金戒指戴在你的無名指上,這是忠於可汗的標誌,透過它你隨時能和公主通話。在平定了扎木鐵的叛亂後,它將失去法力成為一枚純金的獎章,以表彰你作出的貢獻。不過我要提醒你,你一旦戴上它,在得到公主的允許之前絕不能自己脫下,不然……”
耶布甘毫不猶豫地將戒指穿到左手無名指上面,心頭立即響起了公主的聲音:“很好,耶布甘叔叔,我和父汗會記得你今天的忠誠,在十天之內你只要在心裡念‘可汗萬歲’,你就能和我這樣通話,只需要想,不需要說出口,這樣誰也不會發覺。”
“記住你的誓言,耶布甘。公主,我們離開吧。”陶勳收起金身法相,金光斂去,兩人都沒有了蹤影。
“公主,公主!”耶布甘大叫著坐起來,猛然睜開眼睛。
“你怎麼啦,做惡夢啦?”他身邊的女人驚醒扶住他。
“公主呢?”耶布甘有點茫然地問。
婦人吃吃笑道:“原來你喜歡吃嫩草,你的心上人是公主呀。哪有什麼公主,她在她的病帳養病。不過,只要你聽左王的話,左王一定會將她賜予你。”
“滾一邊去,別打擾我睡覺。”耶布甘一腳踹向女人光溜溜的身體。
“呵呵,我會向左王報告你對公主的情意。”女人吃吃笑著躲開,自到另一邊繼續睡覺去了。
“難道真的是一場夢?”耶布甘重新躺下後內心忐忑地想,眼角餘光發現到床邊地上的東西,他小心地湊近一看,心頭猛震,是他寫給左王的誓書,他再抬起左手,一枚古暗的金戒指正在他的無名指上閃著淡淡的金光。
左王的營帳在汗庭以西十里,它的規制已經接近於可汗的金帳,它內部的豪華與奢侈有過之而無不及。
左王是一個和藹的人,相貌堂堂,早年的征戰塑就了他健碩的體魄,近些年的安逸生活卻讓這副身體變得柔軟而浮腫。
平常,左王會將發須梳得整整齊齊,舉止言談雍容高貴,而今天他有點失常,他的心腹愛將哲卜勒已經久未傳回音訊,另一員得力愛將哈卜赤五天前再也沒有傳回訊息,強烈的不安襲擊他的心頭,煩躁的時候也就顧不上儀表的講究。
算算日子,派出去搜尋的偵騎該回來了。
“大王,大王!”一個乾瘦的漢子掀開門氈,語帶焦急地道:“我們剛得到的訊息,庫林合回來了。”
“什麼!”左王一愣,不敢置信地道:“五天前哈卜赤還傳回訊息說他馬上就可以攆上庫林合……你的訊息準不準確?”
“絕對不會錯,我們的人有不少已經親眼看到他,他一個人帶著一名中原女子一起回來的。”
“他們人現在在哪?”
“他們從西邊繞過來,那邊是汗帳的忽都合領軍巡邏,這會恐怕已經保護他們快到達汗帳了。大王,我們現在怎麼辦?”
“立即傳令,將本部的三十五個部落精兵和其他部落的兵馬都動員起來,隨時準備作戰。那些牆頭草們要看緊了,警告他們必須聽從命令,不然要他們的全家死光。還有……”
左王心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接連發布數十條命令,最後乾脆怒吼起來:“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快去!”
“是,大王。”
“等等,回來!”左王又叫住手下:“立即通知張仙師過來說話!”
左王的營地內很快熱鬧起來,幾十個偵騎分頭衝出四個營門狂奔而出,在廣闊的草原上留下一道道煙塵。
“大王,你找我?”一個穿著西戎服裝的中原人走進來。帳篷裡已經聚集了一批左王的手下,看到他進來紛紛撫胸施禮。
“仙師,庫林合已經回來了。”左王在自己的座椅邊走來走去:“他的回來說明哲卜勒和哈卜赤都已經凶多吉少,據報同他一塊回來的還有一箇中原女子,你怎麼看這件事?”
張仙師驚訝地抬起手,迅速地掐動手指計算著,過了一會道:“的確是有一個修仙者出現在汗帳的附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