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身邊的人打傷。”
“可是,聖教怎麼責備起本門?”
“硃砂哪有什麼徒弟?細究起來,去年硃砂突然到察布倫給赤烈汗療毒恐怕就是受陶勳所託,那三個人如果不是陶勳夫婦也多半跟他們有關係,而且是他們本人的可能性極大。”
“啊!”何嗪驚訝萬分:“竟連西戎的佈局也給攪啦!”
“這說明什麼?說明金慶鋮那個蠢貨不但將陶勳引到這裡,更引到了西戎。你可別忘了,是咱們偷到硃砂的毒藥秘簡後向聖教獻出牽魂引之毒的,而且毒藥的配成又大部分在西戎完成。聖教在整個北戎苦心佈局數十年,要是因為這件事漏了風聲出去被峨嵋他們察覺端倪,就是將雪陽門滅門也不足以贖其罪呀。”
“師父,弟子一直想不通,咱們雪陽門雖然只是三流門派,好歹也是一方宗門,在北地邊境舉足輕重,好好的何必非要依附到通天教門下?”
“哼,不投效通天教,你以為以我大哥的資質和聲望能繼任雪陽門掌門之位嗎?小小北地邊境就有十三個門派,我雪陽門實力並不突出,不投效通天教我們憑什麼壓倒其他十二個門派?投效也得講時機,我們在通天教還沒有打倒峨嵋派之前投效才能撈到好處,要是等到那之後恐怕連湯都喝不上。”
“掌門雄才偉略,目光遠大,弟子拍馬也及不上。”何嗪奉承了一句,換上擔憂的神色道:“師父,如果陶勳插手察布倫的事務,他們會不會發現百足仙的秘密?我聽說如今陶勳就住在回春谷中與七派大擺經筵,可見他跟黃丹子的關係非同一般才對。而且聽說他也在到處打聽成吾之山的秘密,百足仙的黃金羅盤和玉簡都在宗門收藏著,會不會被他們找到線索尋上門來?”
“應該不至於,不過這件事還是得小心為妙,我勸過掌門暫時先將百足仙的遺簡和黃金羅盤藏到別的地方。唉,要不是你當年從察布倫碰巧拿到了羊皮卷,我們也不會發現百足仙與成吾之山之間的秘密,傅毹買來黃金羅盤,為師和慶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