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以下弟子可於吾攻山之前自行離去,金丹期以下者可受吾之禁制離去,餘者各安天命。其餘無關人等即刻離去,以免誤傷。”
這番話一出,劍玄宗立馬熱鬧起來,只見劍玄山上異彩閃現,山頭雲霧愈來愈濃厚,內中電閃雷鳴不斷。在三十里的區域內,除了劍玄宗的巡山弟子外,還有十餘名修仙者或在採藥、或正在修養當中,他們全都被這道聲音震起,現如今孤雲山陶勳的名頭修仙界不知道的人已經不多,這十幾個人聞訊之後立即有大半飛也似逃離劍玄宗範圍,還有五人居然不肯離去,其中的四人飛向劍玄峰,另一人則循著聲音往陶勳飛來。
陶勳認得來人,是神農山顧哲,也是當年嶽麓山時的見證人之一。
顧哲駕著遁光飛快地飛到跟前,老遠打起招呼:“陶賢侄,果真是你呀!”
陶勳客氣地回禮:“顧前輩,多年不見,神采更勝往昔,學生陶勳有禮。”
顧哲飛到近前看見他頭頂上的奪月珠後只覺得元神陣陣發涼、全身無力,心頭不由自主地生起懼意,勉強擠出一笑,道:“賢侄真的要滅掉劍玄宗?”
“自然,學生已經話說出口,似我們這樣的修道者言出即法。”
聽到“言出即法”四字顧哲神情一窒,道行高深的修仙者正式宣佈要做的事則必須要做到,否則便要落下極悲慘的下場,陶勳用這四個字堵他的嘴是在表明絕無迴旋的餘地。
但他還是不死心地問了句:“難道沒有挽回之策?賢侄可否賣老夫……”
“前輩休再說下去。”陶勳果斷地打斷他的話頭:“當年學生在在嶽麓山中警告劍玄宗時您是見證之人,晚輩敬重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不願下回不好見面。”
顧哲沒料到陶勳如此果決和不給面子,面上微紅,道:“劍玄宗雖有小過並無大錯,幾千年的道統實在不易,賢侄因一己之好惡便要滅之,恐惹得天下同道不滿,老夫也是替你著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