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人矇騙冒犯貴眷,死罪,死罪,求陶真人大人大量饒我一條狗命。”
陶勳坐在殿中玉簟上,問道:“空靈洞?貴處可曾有過一位乾亓道人?”
霍睂子老實地答道:“他是我的大師兄,可惜已經失蹤二十多年了。”
“唔,我初得道時曾經在這襄山中和乾亓真人有過一面之緣。”陶勳回憶起當年的情景面上露出微笑:“你也算我故人之弟,不必多禮,請過來坐下。”
霍睂子只覺被一股柔和的大力扶起,不容掙扎地託到左側蒲團上盤腿坐下,他背心冷汗直流:幸虧來的路上沒有動歪心思,不然……
“乾亓道人道行高深,你是他師弟,怎麼差這許多?”
“慚愧,慚愧,我資質遠不如大師兄,入道又晚了幾十年,到現在才初結元嬰,微末道行入不得真人法眼。”
丁柔在旁邊冷聲道:“元嬰初期也很了不得呀,至少可以跑到京城天子腳下肆意動用仙術,至少可以跑到京城天子腳下對當朝重臣下手。”
霍睂子嚇得冷汗冒出額頭,連連道:“我是受人矇蔽一時糊塗,求丁真人大人不計小人過,小人得罪真人的螟蛉義子之處願意盡力補償。”
“罷了,看在故人的份上這件事就不跟你計較。不過,在京城繁華之地妄用仙術該落下何種劫業,你自己須有所準備。”陶勳輕描淡寫地帶此過節,又道:“我有幾個問題正想請教於你。”
“真人請儘管問,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曾認為鄙人一家被困在仙雲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和家人離開仙雲山隱居於此已近三個月,想聽聽外面的訊息。”
“回稟真人,去年年底的時候外面就有傳言,說是孤雲山陶真人一家子到仙雲山作客,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峨嵋派扣下囚禁起來。因打那以後的確一直沒有你們的現面的訊息,故而修仙界都認定你現在仍被困在仙雲山,哪知道真人仙法通天早脫困而出,真是萬千之喜哪。”
丁柔追問:“就這些?”
“不止於此,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