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索了一下,無奈點頭:“那你們小心點,若有事,一定要知會我。”
仙道點點頭,和流川各拿一個火把,走進秘道。秘道很寬敞,足以容下四輪馬車的行走,路也很平坦。
仙道笑著說:“這小田挖密道的功夫天下無人能出其右呀,真是不簡單。”
“楓,你猜這條秘道通向哪裡?會不會通向高頭的國公府呢?”見流川不語,仙道逗他道。
“白痴。”流川非常不屑的說,你以為每個人都象你一樣笨嗎,從家裡挖條密道通向王宮,好留下話柄,讓人來抓他嗎?
“話可不能這麼說,他既然敢偷換兵器,也敢在王宮中神不知鬼不覺挖條秘道,為什麼不敢把家和王宮之間打個通道,也方便以後謀權纂位呀!”仙道象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說,“你想想這多方便呀,等第二天大家上朝時才發現已經改朝換代了。”
流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要這樣做的話,密道會直通向王的寢宮,白痴。”
“哇,楓真聰明,這也知道。”仙道興高采烈的說。
流川加緊步伐朝前走,懶得理會,仙道這個人可以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表現出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是實際上他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遊刃有餘!師兄們總說他特犀利,可是他看不透仙道這個人,也觸不到他的底線。
仙道忙快步跟上,一臉嚴肅的說:“楓,也許王的寢宮裡真有一條秘道呢,赤木一走,除了禁衛隊,王身邊幾乎沒有兵力,正是高頭謀國纂位的大好時機。”
流川霍地停下腳步,偏頭想了一下,點點頭,仙道繼續說:“御林軍的統領是高頭徒弟,守城的將軍也是高頭的門下,而禁衛軍這支皇帝的貼身護衛,誰知道真正護衛的是哪個!”仙道的臉色漸漸凝重,“以前的禁衛隊隊長村雨死得不明不白,身份也不明不白,禁衛隊裡不知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呢!皇上現在可是危機重重!”
流川的眉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仙道看得清楚,忙又笑嘻嘻的說:“不過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又來了,一會兒嘻皮笑臉,一會兒神情凝重,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流川翻了個白眼。
“說真的,楓你為什麼答應皇上幫他呢?”仙道說,“我曾聽過安西前輩說,你是不下山的。”
流川看了他一眼說:“你不是說了嗎,我們沒得選擇!”
仙道臉上頓時容光煥發,眸光也驚人的亮起來,看著流川,輕笑一聲:“真高興呢,楓把我的話記得這麼清楚!”流川冷哼一聲。
“楓為什麼不喜歡下山呢?”
流川沒有回答,專心致志的看著路,兩人的腳步聲響在過道里,有種空曠的迴音,給人的感覺似乎這條路永遠走不完似的。
仙道知道流川的沉默寡言,可心裡總想著逗他說話:“說嘛,楓,為什麼不下山呢?雖然湘山很美,但日日看,不膩嗎?楓?”
流川狠狠的瞪了仙道一眼:“與你無關!”
“楓,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咱們好歹也是好朋友,楓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會與我無關呢?”仙道一臉的唱作俱佳。
這個白痴,流川恨恨的想,斜挑著狹長的單鳳眼,一臉的挑釁樣說:“我說仙道,你是不是在害怕呀?”
啊,仙道有一會的怔愣,顯然還醒悟不過來流川話中的意思,流川也不理他,繼續走路。
“楓,你怎麼可以這樣懷疑我呢!我只不過怕你在路中太悶,悶得會睡著,才逗你說話的!”聰明絕頂的仙道很快明白了流川的意思,一臉憤憤不平樣,“楓啊,你怎麼不明白我的心意呀!”
流川不明白為什麼,人前總是副淡定從容樣,笑的高深莫測的仙道,私底下為什麼和白痴猴子一樣愛耍寶,而他卻不能象對那個白痴一樣對他拳打腳踢。一想到這,流川就恨得牙癢癢的,可一看到仙道的樣子,卻又發不出脾氣,弄得他不快到了極點。思前想後,決定不理仙道,提氣施展絕頂輕功向前掠去。
仙道也忙提氣往前縱去,嚷嚷:“楓,小心點!等下如果有什麼危險,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羅嗦,流川瞪了他一眼:“白痴,管好自己。”等下,不要扯我後腿,讓我分心。不再理會仙道的絮絮叨叨,一個勁往前飛掠過去。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面前豁然出現一個大廳,一眼就看到高高鍋爐臺,已是有些殘破,地上堆著些廢鐵、殘破兵器之類,亂糟糟的一團。“這就是他們製造兵器的地方。”仙道說,“不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