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感覺,我放棄抵抗,情慾佔了上峰。我忍不住用手抓緊他的手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此時自己的大腦已不受我的控制,喃喃幾句過後,他突然猛發力,汗水淚水早已覆蓋了我的視線,唯一剩下的只是不停的喘氣。
忽然下面一鬆口,還在茫然之際的我如臨大敵,馬上自己作踐的迎上去“你。。快。。癢~”
沒看見那人的臉色,只聽見他一陣低笑“傻瓜,再下去會出事情的。”
我一頓,忙睜開雙眼。出事情?什麼事情?“別管,不會有事情的~”我從地上慢慢爬起來,下身的癢痛使我每一分鐘都度日如年,他一臉吃驚的望著我,我不顧他詫異的眼神,現在腦子裡都是剛才淫蕩的感覺。
他見我朝他方向撲來,略微晃了晃,低頭含住我的耳垂,牙齒在我耳垂根部摩擦著,“乖,別鬧,這樣你肚裡的孩子會掉了的。我可是要當阿瑪的。”他衝我揚揚下巴。這時我才發現他長得絲毫不必桃花眼差,單就他對我的態度而言簡直是滿分的帥男。
停~他說什麼?阿瑪?文妃肚子裡的不是皇子嗎?皇子的阿瑪不是桃花眼嗎?怎麼會是這個採花賊的孩子呢?“什。。什麼阿瑪?”
他笑,把我騰空抱到床上放好,開始自顧自的整理衣物,其實他衣服更本沒脫,只是脫了褲子而已。我冷笑,這種事明顯是男的受益嘛~他見我盯著他發愣,徑直走到我跟前,想幫我把衣裳穿戴好,沒想到他先前撕得太用力,把我好好的衣裳都給撕爛了,現在根本無法再穿了。
他嘆了口氣“這事麻煩了。”話音未落,便聽見門外有稀稀疏疏的響動,不過他更靈敏,轉身在我額頭上獻上一吻“明見。”宛如旋風般的不見了。
我這才醒悟到我連他是誰都不清楚,還有肚裡的孩子是誰的也不知道。可惡的文妃竟然就甩給我這樣的包袱。我無聊的撇撇嘴,下身依舊灼熱難忍,轉眼看天色也已經不早了,這覺想必也沒法睡了。
慢著。我剛才失身了嗎?沒有吧,採花賊並沒有真正對我怎麼樣啊,一定不會失身的。不過話說回來了,那男的長得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之前文妃偷養的漢子吧。可照那個採花賊的意思,敢情文妃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桃花眼的嗎?那桃花眼豈不是很可憐,自己最寵愛的妃子竟然揹著自己偷漢子,還懷了個小雜種。萬一桃花眼明天就撒手人寰了,那堂堂大殷國不就斷了根,要改朝換代了嗎!
我被自己奇異的想法嚇了一大跳,趕忙從衣櫃裡翻找出新的內衣換上,被採花賊撕壞的衣裳就隨手塞進了衣櫃。剛穿戴好,門外就叩了幾聲,頓時屋裡就亮堂開來,我不僅微微發呆,等我發呆結束,才發現原來是暢斐和殤瓊進來了。
“娘娘,奴婢見殿內有動靜,便尋摸著殤瓊來看看,娘娘沒事吧?”暢斐把掌燈熄滅,轉眼間殤瓊早已把內殿的蠟燭點好了。
“啊?沒事沒事,你們都去睡好了。”我支支吾吾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覺得心裡睹的慌。
“咦!娘娘您忘了嗎?您該去禮佛了。”殤瓊疑惑的接過掌燈,順手遞給邊上的婢女,拿了下去。
禮佛?禮什麼佛。我不怎麼信佛。記得小時候跟娘還有宏姑姑去清越池燒香時,因為那時候人小,好奇心也強,竟覺得十分好玩,把哥哥給我的蜜餞子也帶了去,結果進了清越池,娘和姑姑都去領香,但門口的老和尚死活也不肯讓我進去,還一本正經的說我‘六根不淨,怎待蹉跎’之類的話。氣得我當場就飛跑出去,後來竟然迷了路,還是爹爹找人把我找到了。
從此我便對佛教進而遠之,姑姑和娘也再也沒帶我去過那裡。“那麼晚了……噢,不。嗯。。赫赫,天色那麼早,我還要睡覺呢!改天再去禮佛吧!”我勉強一改往常對佛的厭惡,儘可能表現得十分疲倦。
暗流(六)
“啊?”殤瓊疑惑的看著我。
暢斐也停下手中的工作“娘娘說什麼呢?天色還早嗎?”
我被她們兩給弄糊塗了,急忙走到窗臺邊,因為內殿裡的窗臺比普通屋子裡的高,我只好踮著腳往上瞧,好不容易看見了外面的天色,竟然才寅時而已。
這不算早嗎?難道子時才算早?“寅時而已啊……”
“娘娘,您平時就這個時候起的呀。”暢斐扶我坐到梳妝檯前,殤瓊給我擰了毛巾,正伺候我洗漱,邊上的婢女都三三兩兩的去整理床鋪和衣櫥。。
什麼?衣櫥?那我那件被採花賊撕壞的內衣不就。。。
“誒!那什麼來著!衣櫥我整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