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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萬歲爺給的,奴婢認為娘娘應該。。。。”

“蟬橋,你告訴我,這碗燕窩裡是不是下了毒?殷翊瑄是不是要毒死我?”我突然轉過頭,怔怔的看著蟬橋。

蟬橋莫名的慌了起來“沒有娘娘,萬歲爺沒有想要毒死您。”

“不,你說謊。蟬橋你告訴我好不好,他不可能在封娣過後給我送來燕窩的,這一定有陰謀對不對?你告訴我吧,你就讓我安心的死吧!”我哀求道,放下手中握著的玉碗,朝蟬橋苦苦哀求道。

“娘娘,萬歲爺沒有,萬歲爺真的沒有想毒死您。。。。”蟬橋大吼道“您就喝下吧,這真的沒毒。”

我抬頭看看一臉認真的蟬橋,心裡頓時無比荒涼,生疏的搖搖頭,“如果真的沒毒,你就把它喝下去吧。”

蟬橋詫異的睜大雙眼,這般神情讓我猛然想到穗兒,那個曾經被我用毒藥灌滅的宮女,那個曾經對我破口大罵的宮女,那個曾經痛的把指甲挫進桌子裡的宮女。

我還要繼續這樣的鬧劇嗎?我還要害死蟬橋嗎。。。轉眼間這敏疏殿裡的宮女死的死,走的走,好不容易剩下了蟬橋,我難道還要把唯一的蟬橋給毒死嗎?

不,我不可以這麼做。

我悄悄打量著眼前的玉碗,那片片的燕窩橫躺在甜膩的碗裡。

“算了,你退下吧,我會喝的。”我努力朝蟬橋溫柔的說著,傷口又在隱隱犯疼了。

“娘娘。。。。。”蟬橋支吾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縊嫡(二)

門口傳來一陣響動,我示意蟬橋前去看看,沒想到她帶來了鳴琴。

鳴琴瘦了,穿著紫紅的宮服,雖然帶上了象徵身份的首飾和頭飾,但是臉色卻白淨的嚇人。

她沒有刻意的停留,雙目向蟬橋一挑,蟬橋就明瞭的避開了,這時她才臉色沉重的坐了下來。

“我有兩樣東西要給你。”她的話絲毫不帶感情,見我沒有應她便自顧自的從袖口裡取出兩個信封,她把兩個信封擱在桌子上“這是你爹給你留下的,另外的是從大和寄來的。”

我瞄了一眼兩張發白的信封,悄悄的取了過來,見鳴琴沒多大反應就小心的拆開了其中的一隻。

信是爹爹死前不久寫的,信上說希望我能夠趕緊回一次家,也許爹爹自己知道快不行了才這樣的吧。

我想著便流下了淚,但只有淚,雖然我面前坐著的是逼死我爹爹的兇手,但我也只能這樣靜靜的和她對視著。

鳴琴看懂了我的表情,她自言自語的說“我無心逼你,無心加害於你,這一切只是你自己釀造的。”隨後她幫我把爹爹的信塞回了信封,然後放到桌子上,和那一封我尚未看的信件一起疊放著。

我默然了她的舉動,只是依舊垂淚不已。

“嗨。”她嘆了口氣,用正常的語調勸說道“好了,現在你也該看清了,你愛著的殷翊瑄也不過如此而已,為了他的權益,為了他的江山,他可以隨意玩弄你,出賣你,甚至可以把你送給文玉哲。”

她輕笑道“這就是你的選擇嘛?你好好想想清楚。”

我忍受著鳴琴的話語,我真的很難過,這種難過已經被我內心無形的痛苦送代替了,所以我真的很痛,渾身都覺得很痛。

鳴琴站起身子,她撫摸我冰冷的雙手用法親暱的語氣說“你也別難過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真的是為你好,讓你早點看清殷翊瑄的真面目又有什麼不好的呢?你聽姐姐一句勸吧,現在回頭不晚。來,你把這碗燕窩喝下去,我再和你仔細說說。”她徑直的把燕窩端到我的面前。

我笑,伴隨著眼淚一起紛紛落地,我扯住鳴琴的衣角痛哭“我好難受,我好難受啊。。。。文姐姐,我求求你,我不要當文妃了,我求求你把我爹還給我,你不要讓我爹去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應該聽你的,我真的錯了。”

我哀求著鳴琴,拼命掙脫她的圈抱,我覺得被她安慰是一種罪過,是一種被凌辱的感覺。

鳴琴洩了口氣,她不耐煩的走向我,看著捲縮在地上哭成淚人的我說“其實在你離開大殷後的幾天裡我已經派人把整個敏疏殿都找了個遍,血玉不見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我想,你應該要知道,如果我們要換回身份,我們兩個人當中必須有一個人得死。鳴琴,你給我站起來,你必須穩定一下情緒,把燕窩喝掉,我們好好談談。”

我隔著霧氣望向鳴琴手中還飄著熱氣的燕窩,心裡突然痛的要死,我傻笑著說“文姐姐,那燕窩有毒啊!殷翊瑄他要害死我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