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卻徹底改變我的人生,讓我擁有世上最受詛咒的醜陋秘密。
那個男人有如狂風暴雨般使用暴力,殘酷、毫不留情地奪走我的貞操……
但是仔細回想,那一夜我真的盡全力抵抗了嗎?
不!不……我不但屈服於男人強而有力的擁抱下,不知不覺還中了他的計謀,更加撩起他的慾望,甚至沉浸在淫亂的魚水交歡之中。
天啊!我恨不得咬舌自盡!
這個恐怖的經驗對我而言,不管在身體上或是精神上,都是相當大的打擊。
接下來的三天裡,我因為受驚嚇高燒而臥病不起,發燒時所做的夢,竟然是那一夜的經歷,所有的事情一幕幕地追趕著我……
夢中出現兩條糾纏在一起的白蛇,從白蛇的嘴唇點點落下血滴……愛之傘上的音禰和俊作……最後則是那個男人的暴力壓迫,以及他的唇……
“壞人!惡魔……”
我努力地掙扎,滿心痛苦地扭動身體。
直到我逐漸醒來、張開雙眼之際,看見品子阿姨擔心地望著我。
“音禰,你醒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
品子阿姨還是一如往常的溫柔體貼。
可是,我的心被羞於啟齒的秘密籠罩著,就算再溫柔的話語,都如同一枝針刺痛我的心。
“阿姨,我有說什麼夢話嗎?”
我擔心自己會在吃語中洩漏秘密,於是藉機刺探品子阿姨。
“沒有,沒說什麼……”
品子阿姨含糊地回答。
“音禰,沒什麼好擔心的,也不會有人懷疑你。你一定是因為這次事件的衝擊太大,所以才會這樣,你要趕快振作起來,恢復體力。”
“阿姨,對不起。”
從品子阿姨的話中,可以知道她一直認為我是受到那三樁殺人事件的打擊才會病倒。因此,我放下心中的大石。
“阿姨,警察有沒有說什麼?”
“音禰,你先別想這些事,現在最重要緊的是好好休息,將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拋到九宵雲外。”
(沒錯,我必須鎮定下來,再這樣心煩意亂的話,恐怕會在吃語中洩漏秘密而犯下大錯。
我一定要更加小心,以防萬—……)
事情發生後的第三天,雖然我的高燒還沒有完全退,但已經不再說夢話了。
十天後,我也可以離開床,四處走動了。
這期間,品子阿姨儘可能不刺激到我的情緒,慢慢向我敘述我暈倒之後所發生的事情。
倒在員工休息室的被害人果然是高頭俊作。據說高頭俊作在某個爵士樂團裡負責吹奏低音喇叭和薩克斯風,長久以來,他一直過著放蕩不羈的生活,而且和他有染的女人不計其數。
“所以啦……音禰,即使可以繼承那筆鉅額財產,但是要你和那種人結婚,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的牛糞上。”
“沒關係。阿姨,這麼一來,我反而覺得輕鬆不少。雖然不知道他的人品是不是真的那麼差,可是面對他的不幸,我也不能說很開心……”
“說的也是,萬般皆是命。”
“阿姨,為什麼那個叫高頭俊作的人會被殺?難道是因為財產的事?”
“我也不知道原因。有人說他會被殺是由於複雜的女人關係所引起的,可是那位叫巖下三五郎的人,居然也一起遭到毒手……所以,從這些地方來看,應該是和財產的繼承有關才對。”
“阿姨,就算和繼承遺產有關係,為什麼兇手非得連巖下三五郎也一起殺害呢?”
“音禰,關於這一點,我也覺得十分奇怪,但這種事並不是我們隨便談談就會有結論的。”
我默默地思考一會兒,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阿姨,那個特技表演舞者為什麼會被殺?”
“我想,會不會是兇手從那個房間出來的時候,剛好被笠原操撞見了?如果後來被人發現房內有人被殺時,不是對兇手不利嗎?因此,為了封笠原操的嘴,兇手才會出此下策。”
我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如果兇手只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殺人,實在是太狠了。
不過,兇手若是那個男人的話,他一定做得出來,他是一個為了堵住我的嘴,而摧殘我視如生命的貞潔花蕾的可惡男人!
品子阿姨默默地看著我,一臉擔心地對我說:
“音禰,你不會對這次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隱瞞吧!”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