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濱城到北京這不到2000裡的路途上,根本不會發生車輪的過度磨損問題,所以也就不需要攜帶多少車輪備件。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低溫導致車軌發生崩軌,這個還好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常遠彬還不會過於擔心,但現在的問題是低溫並不是只在車軌上發生,同樣是精鋼鑄就的車輪也會發生同樣的問題。由於溫度過低,車速又上不來,這樣車輪的溫度也非常的低,這種情況下金屬的脆性會得到明顯增強,而這正是常遠彬最擔心的地方。
車軌畢竟只是一次性受力,對其本身內部結構的影響不論是大也罷、小也好,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大不了以後重新鋪就是了,只要能夠撐過這次就是勝利。但對於車輪就不一樣了,這一路之上車輪要不斷的受到衝壓,這種衝壓在低溫下對車輪的破壞作用顯然要遠遠大於平時,可在車輪備件不足的情況下,一旦發生損壞的話,很可能火車將陷在這裡。再者說了,就算是備件充足的話,也沒有足夠的裝置進行換輪操作啊!那些裝置都丟在濱城車場了。
雖然在廣播中可以安慰別人,但常遠彬也知道那是對外行說的。但自己這個內行人既然被要求保障這趟行車的安全,那麼就必須把情況向馬崑崙做一個彙報才行。在這種考慮之下,常遠彬來到了馬崑崙所在的車廂內。
馬崑崙的臥鋪車廂內坐滿了最後幾家搬遷的大企業領導,雖然這些領導中有一些仍然是國有企業,而且從級別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