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霍華德上士繼續講解著一行人的經歷。
在一些受傷較輕計程車兵甦醒後,他們發現自己與那些土著人之間根本無法交流,這是因為這些士兵不懂得西班牙語。雖然西班牙語與英語同屬於拉丁語系,但畢竟兩國之間的歷史沿革相差較大,地理上又不像法、德兩國離英國那麼近,因此語言的差異自然要大一些。
交流的障礙讓雙方都比較緊張,而這個時候不巧的是能夠講西班牙語的康斯坦丁上校再度昏迷了過去。在緊張的局勢之下,衝突隨著一些土著人對飛機殘骸中的核彈頭好奇而展開了。由於一名士兵誤會那幾名好奇的土著想要佔有核彈頭,過於緊張的他向土著開了槍。
而槍擊的發生再度造成更緊張的局勢,土著們停止了對美軍官兵的救治,雙方在那裡對峙起來。儘管土著牧師極力地想勸說那些土著放下手中的武器,可在土著們看來,在巨大地震下自己不顧危險救治的人居然有著如此惡劣的態度,這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隨著被槍擊土著的死亡,一些年輕而激憤的土著向美軍發起了進攻。結果自然是不用說的,雖然如此的狼狽,雖然很多行動小組成員才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但雙方軍備的差異太大了,這些土著只有平時用來打獵用的鳥槍,又怎麼能夠抵抗裝備精良的美軍特戰隊員的反擊呢。於是伴隨著衝突的擴大,本著這次行動需要儘可能保密的需要,臨時指揮官下達了全部殲滅的命令。不只是那些出於激憤中的土著青年,就連沒有任何抵抗慾望的牧師和那些因為恐懼而逃走的女人也被全部殲滅。
聽到這裡,康斯坦丁上校心裡面雖然有些傷感,他一直想見見那個讓自己回憶起青年時光的土著女人,現在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不過在他看來,軍人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需要果敢,為了防止核彈頭落到委內瑞拉政府的手裡,下達全殲命令是沒有錯的。
慢慢地嘗試著活動自己的身體,在聽霍華德上士陳述的這段時間裡,康斯坦丁上校已經能夠慢慢地站起來了。雖然他受的傷非常重,但良好的身體素質和極強的意志力還是讓他很快就恢復了行動。
在霍華德的攙扶之下,不顧餘震未消的地面仍然在顫抖,康斯坦丁上校來到了那名死去的抱著自己的土著女人身邊。她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裡,雖然已經死亡了,空洞的眼睛盯著天空,臉上還帶著一幅不可理解的表情。這是一個美麗的土著少女,從她的體型和肌膚上,康斯坦丁判斷她可能才剛剛十八歲而已。唉!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多好的女孩子啊,多清純的女孩子,可惜為了美國的生存,你不得不夭折在這裡。
看著她臉頰邊的一朵小黃花,康斯坦丁慢慢地彎下腰去,把它摘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放在少女的胸膛上,那裡的彈孔創口已經停止流血,黑紅色的血痂把她那土黃色的長衫染得變了顏色。緩緩地拿起少女的雙手,康斯坦丁讓她的雙手握住了那朵小黃花,然後把交疊的雙手攏在她的前胸。
用右手在自己身上劃了個十字,康斯坦丁上校再沒有看那名無辜死去的土著少女一眼。轉過身來後,直接對霍華德上士說道:“傳我命令,儘快修復通訊裝置,爭取馬上和美國本土聯絡上。另外一定要保護好核彈頭,一定不能讓它落到別的國家手裡。”
頓了一下,康斯坦丁上校向已經跑過來的臨時指揮官命令道:“迅速布好防禦圈,防止任何可疑人物進入。一旦發現,格殺勿論!”
“Yes,Sir!”兩個人異口同聲地答道,皮靴跺在草地上濺起了點點灰塵。
在康斯坦丁上校在那裡佈置命令的時候,遠在美國的福羅總統也正在處於惱火之中。原來在護航戰鬥機回航的途中已經向福羅彙報了在委內瑞拉北部發生的突然事件,這一事件不僅出乎了福羅的意外,也出乎了美國軍方的意外。在他們看來,這次行動本來應該順利成功的,可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這裡面有什麼敵對勢力在搗亂嗎?
反覆詢問了兩架飛機上的飛行員,福羅等人終於相信不是某些敵對勢力的導彈把四架飛機擊落的,而確實是突然發生了不可預料的原因導致幾架飛機相繼故障。
一邊緊急召開參謀長聯席會議討論情況,福羅一邊直接命令核彈基地準備第二顆核彈頭,同時在基地待命的預備行動小組馬上集結,準備實施“危機”行動的備用方案。
由於當初根本沒有預料到會發生突然性事故,所以雖然按照慣例美國軍方制定了第二方案,但作為重要戰略物資的核彈頭卻沒有同時準備兩顆。畢竟如此大當量的核彈頭本來是用來裝備於洲際導彈的,儘管同樣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