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多米的探繩落下去都沒有到底,我們才會放棄原來的地點來到這裡的。而在‘草原’那裡我們的探錘確實穿透了很多植物。”
很有可能是這樣的!所有人的心中都這樣想到。於是趙一飛讓“靜靜”先等在第一登陸艙中,同時命令第二登陸艙馬上出發,到第一登陸艙最開始進行地表探測的地方採集不明植物標本來確認張元和“靜靜”的分析是否有道理,如果確實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麼問題就簡單了。知道了什麼原因造成的,就可以對症下藥,以後的登陸全部避開那些危險的地方。
很快第二登陸艙就來到了草原的上空,根據座標定位來看,第一登陸艙的探錘砸出的空洞已經基本上彌合了,看來這片草原上的植物有著極強的生長能力,以至於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就可以恢復得如此之好。
來不及思考這些,趙一飛讓登陸艙下面的機械手從“地表”採摘了一小塊綠色地衣狀“植物”並直接裝到了密封的試管之中。然後靈巧的機械手便將試管送到了底艙的分析儀中,第二臨時小組的成員們都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著分析結果。
很快,不到10分鐘的時間就過去了,分析結果隨之也出來了。不過令人驚訝的是,分析儀給出的分析結果確實這種植物不含麻醉劑,其內部也沒有發現任何麻醉劑成分。
面面相覷的眾人只好否定了剛才的分析,繼續推測到底是什麼原因讓第一小組發生了全身麻醉。如果分析不出正確的原因的話,顯然第二臨時小組就算是來了也是白來,為了更多人的人身安全著想,他們不能夠和第一艘登陸艙進行對接並接手對盧綱等人的治療的。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趙一飛只好提出了另外一種假設,那就是會不會是兩種不同的物質混合到一起後發生了化學反應,並形成了這種具有強烈麻醉作用的氣體?顯然這是當前最合理的思路了,如果再次被驗證不正確的話,恐怕包括趙一飛在內的第二臨時小組也沒有辦法了吧。
再次飛回到第一艘登陸艙所在的地方,小心翼翼地使用探錘進行了第二次鑽探,第二臨時小組把試管中剩餘的綠色地衣狀植物分批和鑽探所得的各種岩石碎末、岩石下的土壤等等進行了混合,並都送到了分析儀中檢測是否能夠生成那種具有強烈麻醉性的物質。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過去,由於鑽探所得的岩石碎末和土壤碎末的成份非常多、也非常複雜,首先對其進行歸類就消耗了大量的時間,而且還要對這些碎末進行混合看能夠生成這種麻醉性物質也消耗掉了大量的時間。
焦急不安的人們慢慢地適應了現在的情況,隨著時間的推移,兩顆“太陽”開始緩緩地移動著,從兩艘登陸艙坐在的位置望去,一顆“太陽”已經積極地跑下了遠方的地平線,只留下另外的一顆還守在空中,不過這顆堅守的“太陽”似乎很快也感覺到了孤獨和疲倦,追逐著自己的夥伴落下的方向急急地移動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它也快要沉入地平線之下了。
已經7個多小時過去了,一些考察隊員已經按耐不住自己的寂寞,要麼跑到某些艙間中進行自己感興趣的研究和分析,要麼開始在休息艙中打起盹來。畢竟這7個多小時的時間中還沒有得出一種合適的分析結果,這種結果本身就著實讓人容易垂頭喪氣的。
他們能離開,但趙一飛卻不能如此輕率地離開,畢竟他是這次考察任務的隊長,如果在這個時候他也像別人一樣對這種分析失去希望的話,恐怕對整個隊伍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本來以為這一次航行能夠取得突破性的結果,不只是在趙一飛自身對宇宙結構的認識上,對地球上發生的地磁突變的分析上,更多的人心裡更傾向的還是對地外生命的好奇上。
可現在人類剛剛邁出了一大步,結果卻在盧綱要邁出那一小步的時候出了這麼多的亂子,這對於主要由青年人組成的考察隊來說卻是一次比較沉重的打擊,而這種打擊隨著解決問題的方法乏力和頻頻分析受挫更是讓他們產生了較強的挫折感。顯然,如果不能夠消除這種挫折感的話,恐怕整個考察隊計程車氣都會受到影響,對今後進行的進一步考察和探測將極其的不利。
而從其它的方面來說,在這段時間裡,透過不斷地消耗第一艘登陸艙的生命維持系統的儲備,“靜靜”已經把各艙室中的空氣基本上換了好幾遍了。這種做法顯然還是起到了一定作用的,至少在更換空氣之後,四名被全身麻醉的成員除了在開始的時候有症狀加重的表現之外,之後一直處於慢慢地症狀表現減輕的趨勢之中,這大概是讓趙一飛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了。
除了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