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得她難受……
操死你!賤丫頭,亂勾引主子的淫娃……
淫言穢語聽得不真切,腦子裡最清楚的是那濃重的喘息。
男人粗啞的嗓音,女孩無力地吐氣……
誰也沒發現到窗外站有一人,伴隨那轟隆的雷雨,將他的氣息完全隱去……
是誰在偷窺,眼也不眨地。
厚重帷帳並未放下,床上交織的身段在男人將手伸進女人繚亂的衣裳中,掏出那一丸玉。|乳時,氣息轉為濃重……
緊握的拳頭,壓抑的氣息,轉身離去。
()
屋內,那渾濁吐氣的男人微微惻了頭,睇向窗外。
是他的錯覺?
但僅片刻的清明,便再度陷入那失控的情潮中……
雷雨一直下,一直下個不停。
從十一,下到十三。
雨漸小,晴天再出。
骯髒的大宅忽然間有種被清洗掉的清爽。
只是在她將房門推開的那一瞬間,迎來如熾的豔陽時,內心卻是如此的黑暗。
有什麼改變了,在悄然無聲中發生。
只是她還不知道,伴著這場雷雨的結束,給予她的是更深的黑暗地獄。
像狗一樣的生存著,那是為了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在那骯髒的泥濘中掙扎,將她推進汙泥中,誓要她沾滿全身,與他們同化……
28
十四,大爺從京都捎來信,讓四爺過去。
都府將在帝都新修一座宅院,未來兄弟都將遷過去。
府裡只剩三爺與五爺。
三爺說了,生意在這邊,一時半會兒過不去。
五爺要養病,更不會過去。
回了信說,事成了再過去吧。
到那時,怕已真是都家的天下了。
過元宵府裡頭就兩個爺,三位爺過去了自然奴役也跟了部份過去。
這偌大的宅院一時間清靜了總有絲陰森感。
不知是哪個婢子,說什麼撞上了大夫人的鬼魂,攪得府裡頭幾日不得安寧。
三爺斥了句胡鬧,派人晚上守著那鬧鬼地,真要有鬼魂,就把她揪出來!
結果呢?
可真的是有鬼呀,只不過不是魂。
當場將芸娘抓到時,她一身狼狽,憔悴的雙眼無神,身子乾瘦得嚇人。
五爺趕過來時說:“又是四哥搞的鬼啊。”
都說已死的大夫人突然出現了,是死而復生嗎?
小八捂嘴掩去那驚呼。
可知曾經風光無數惹人疼愛的貌美女人,如今落得個必須夜半出來偷食剩菜渡日?
神志已然不清,只知四爺離開後便沒人再給她飯吃,也不會有人再折磨她,擺明了任她自生自滅被他人發現。
“瞞著小七將人扣留了下來,這個老四……”
三哥臉色薄怒,令人將芸娘帶下去清洗乾淨。
“你也去幫忙吧。”
“是。”
小八跟著過去。
四爺府中的浴池裡,屋外丫頭在燒女,屋內小八跪在岸邊為瘋顛的少婦清洗汙垢。
她身上多日未入浴散發著一股餿臭味。
小八叫人灑了好多花瓣也抵不住,最後拿香油塗抹了全身才抵去了那味。
趴在涼鋪上,屋子裡有柴火倒是不冷。
為她塗抹香油時,芸娘笑得咯咯響。
一旁有好些婢子在偷偷抹眼淚,唯有她,面無表情的。
翻過身正躺著時,芸娘用那雙極美的眼睛,而如今神采卻已消失,緊緊地盯著她。
小八低著頭,面色是淡漠地,雙手塗抹她肌膚的每一寸。
不過幾日,這肌膚也一併失去了光漬。
“吶,你說,這府裡頭還有好東西嗎?”
芸娘開口了,語調和正常人一樣。
“好東西?”
小八喃喃重複,一時間不明白她具體所指。
芸娘又是咯咯一笑,笑得胸脯劇烈起伏。
“不知道我會不會死啊……我給你說個秘密……”
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下她,讓她被迫服貼在她身上。
“大夫人——”
小八驚呼,女人咬上她的耳朵,惡狠狠地咬出血也無所謂。
她擰眉忍痛,芸娘放開了她,伸出舌頭舔了下冒出的血珠,然後湊近她耳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