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父一手抱了一個,商段看著侄女水嫩嫩的,突然玩笑道:“大哥,瞧珍環與意兒整日黏一塊兒,要不為他們訂個娃娃親?”
玉金枝差了婢子端來尿盆給女兒把尿,說道:“意兒可姓的玉。”
商段見舅子沒反對,打蛇隨棍上:“待日後大哥與嫂嫂再生一子,這意兒不就改回姓氏了。
玉金枝聽了只是淡笑不話。
夜落西山,女兒睡寢時間規律,吃了飯早早便誘睡了。
男人們小酌了幾杯,回來時沾了點酒味。
玉金枝步伐微晃,他是酒淺之人,沾個幾杯便醉。
扶了相公上床,為他褪了外衣與鞋子,擰耒毛巾擦臉,再換一塊擦了腳,蓋上厚重的被子,女兒睡在裡側,他側過去親了孩子一口,小八端了水出去,再回來添了柴火讓層裡頭暖氣不減。
踱至床榻前,見原本該是睡下的男人此刻眼也不眨地盯著她寬衣,“今晚你怎麼不早睡?”
真難得他還清醒著。
他掀了她旁邊的被手讓出了空位,她明白他意思,上了床,好被窩被他的體溫炕得暖洋洋的。
這甲子城的冬天可暖和多了。
她只著掛胸和褻褲窩了進去,被他三下便扒掉了。
沒有過多的愛撫,他指尖幾個挑撥染上了溼氣便挺身進入她。
她輕哼一聲,緩緩地適應著他。
他扳了她一條腿,將大腿插進她腿窩處,一手撩開她的後背濃密的長髮,唇辮吮上頸子咬出一殺殺紅花。
拿下的手流連在她妖嬈的身子上,將她更緊密地託近他胸膛間,她的背緊緊抵上他胸膛,他的大掌從她腋下插入捏上一隻椒軟。
享受手中的柔軟彈性,他的身微微挺動著,一下下緩慢又磨人地在她體內蠕動。
她想要更多,更深的,緊咬著唇辮不讓自己出聲。
他不愛她在床上主動,會引起他的憤怒,他會小心眼地嫉妒她所學來的一切都是從別的男人身上奪取的。
一切由他掌控。
—個女人跟一個男人久了,她的身子只會跟著他的節奏走。
但若上一個男人留下的痕跡太強了,身子的遺忘程度太過薄弱了,要麼是被這個男人征服,要麼就是被她征服。
他的Gui頭大得離譜,棍身是細小的,都家男人的Gui頭小,但內身是粗大的。
女人無言地體會著這差距,雖然同樣給她帶來歡愉,但不同的男人給予的,不光僅是肉體,還有心。
她雙眼迷醉地扭頭看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想和玉金枝的感情是細水長流。
他們的纏綿是溫暖的,時而一分激|情,讓她能深深地體會到那份滿足。
而那些死去的男人,給予她的是逼到絕路的快樂,那種得用死亡去換取的歡愉,不太適合她……
申吟壓不住滾出喉嚨,怕被女兒聽到吵醒了,又得死死咬住。
無法放聲歡愉,更刺激了她的身子。
雪白的胴體染上嫣紅色,他為側婆無法肆意而拔出,她臉上閃過一絲難耐,他將她拖起坐在他腰身上。
他仔細端詳著身上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