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只是麻木了,習以為常就不會再傷心。
男人愛床上言詞的羞辱,那是情趣。
越愛女人的嬌羞那讓他們越有衝動。
她怔愣地躺在床上,旁邊是熟睡的他。
一條腿還被他捏在手上,她望著他,不分白天黑夜他想時就與她交歡。
之後他會睡得熟,她可以用她的手指去撫摸他,任何一個地方他都不會阻止。
她喜歡摸他嗎?
只是無意識吧。
她在無聊中就會將手擱上去,然後一直爬,等她收回心神時她早己摸遍他全身。
是否為纏綿?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陪在他身邊。
當瘟疫逐漸得到控制時,朝裡與景王的情事,隨著朝裡的肚子絲毫不見長大,終於在那一天晚上,入冬的十一日後,皇上親自來捉姦。
推開的宮廷大門,來勢洶洶的侍衛,火把照亮了宮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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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君王負手踏入時,料想不到的是,宮內只有她一人,端坐在大殿之中,繡著另一隻鴛鴦。
見皇帝來了,她微訝地驚呼道: “皇上怎麼來了?”
他不動聲色說: “前宮有刺客,聯派人來保護皇后。”
朝裡聽了掩嘴輕笑,嬌紅的容顏一片瑰麗。 “謝皇上,難得還惦記著臣妾……”
侍衛並沒有搜到人,皇帝眯眼睨了一臉鎮定的皇后,帶人離開了。
人一走,大殿再次關上。
朝裡席地坐回,繼續繡著那另一隻鴛鴦。
從暗處,被兩名宮女架出來的一個高大宮女,被推到錦袍下。
那宮女抬頭間,霍然是景王。
剛與之偷情一番,便被扮作女裝。
朝裡並未摞移身子,面色祥和地繡著圖。
“景王,你問過我,何時再繡這隻鴛鴦。現在,我就如你所願繡出來了。”
景王眉宇間含著苦澀, “那隻鴛鴦可曾是我?”
“不是。”她淡笑中,夾雜了一絲小女兒羞澀: “是別人哦,我入宮前就有了喜歡的男人。”
聽得景王面色不鬱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繼續道: “你還要與你皇兄裝多久?鬥智嗎?自認可以將我都家兄妹把玩於手中。”
景王面色一怔,一臉不解道: “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你不配。”
雲淡風清的話,卻是說得景王面色再無半絲血色。
他垂頭,蠕動的唇辨幾次張合想開口,最終卻僅是化為緊握的拳頭,轉身,背影微佝僂地離開。
她抬頭,安靜的眸中
流出淚珠,渾染了那繡帕。
“到頭來,男人們都不是好東西……”
想要真心付出,哪料還是一場騙局。
“誰都不能騙我都朝裡的感情,騙了就得付出代價!”
陰冷的瞳,透出兇光,她直視寢外,不再猶豫,這一刻,天家欠都家的,將血債血還!
都晨已多久不曾與皇帝如此面對面談過心了?
當年也曾是豫王的少傅之一,豫王年少氣盛,聰明自傲。
自是比太子好,卻又怕剛愎自用。
挑上豫王時,他挑眉問過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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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弟弟說: “他是聰明人,親自培育他,與他鬥一番,那滋味該是美妙。”
是美妙,美妙到讓都家七子失了兩子。
這下都枉如何再品這妙味?
他與皇上用茶間,談的都是一般瑣碎之事。
他傾聽著皇上的偉大大志向,他有心當個流傳百世的賢明君王,他含笑地聽著。
直到皇帝飄來一句: “朕就是討厭你的笑容。明明大不了朕幾歲,偏裝得跟老頭子似的!”
好似看慣世間百態,那是另一種自傲,對上皇帝的自傲,就見不慣了。
都晨淡笑: “原來是臣的這般笑容惹到皇上了,臣恕罪。”
說完全收斂了那笑容。
皇帝冷冷一哼,又扯了些別的話題。
到最後,都晨也沒在皇上預料內探他話。
“你為何不開口?”
“開口什麼?”
“都家人。朕一心對付都家人,你不擔心?”
“自古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