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相爺一聽是周武民手下的大巫師,還著實的有些害怕,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給自己定上一個勾結山賊匪類,意圖謀反之罪自己可是吃罪不起呀。
姬天術早已看到了田丞相的心裡,便笑了笑說道:“其實相爺也不必害怕,我那師兄雖在周武民的手下,但是這京都城又有幾人認識他呢?又有幾人知道呢?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我師兄不說,別人又怎麼會知道呢?”
姬天術的話,無疑讓田丞相的心裡感覺稍稍的好了一點點,但是田丞相仍是不能放心的馬上做出決定。他對姬天術說道:“這件事讓我想一想再說吧。我還是有些耽心呀,有一句話叫,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這事透露出去,不只是我一個人的性命,而是田家滿門呀,甚至連我的女兒也會受到牽連……”
姬天術不想再說些什麼,便向相爺告辭,大管家徐巖把姬天術送出了相府。目送著姬天術走遠了,才轉過身剛想走進相爺,突然背後傳來一聲“阿彌陀佛。”
徐巖猛的扭頭一看天竺佛邁著方步走了過來,徐岩心裡這個高興呀。自從那日天竺佛離開相府,相爺和丞相夫人就一直崔著自己去把天竺佛找回來,可自己找遍了京都城,就差掘地三尺了,愣是找不到這位天竺佛了。本來對找天竺佛已經失去了信心的大管家徐巖,今天卻看到了天竺佛出來在相府的門前。徐巖忙著回過身來,笑著走到了天竺佛的面前,“佛!爺呀,你可是讓我找得好苦呀。”天竺佛笑著還沒有對徐巖的話做出回應,徐巖又忙著說道:“快請,快請,府裡請。”
天竺佛並沒有急於進府,他立足看著徐巖:“阿彌陀佛。府中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徐巖笑了笑,“無論府中是否有事情,佛,你都是相府裡的貴客,我家老爺和夫人的意思是讓佛永遠住在相府,相府錦衣美食,佛也就不會過得太辛苦了。”
天竺佛又是一聲高頌佛號,仍然說道:“我佛慈悲普渡重眾生,如果只為了能有錦衣美食,如果怕生活辛苦,我是不會從天竺行遙遙之路來這裡講佛了。”
天竺佛說完舉步又要離開。那徐巖忙著說道:“眼下府上還確實有些事情,還請天竺佛隨我進府吧。”
天竺佛沒有再說什麼跟著大管家徐巖走進了相府,徐巖徑直的把天竺佛帶到了相爺的房內,這會兒相爺身上的瘡雖痛得不那相厲害了,但醫不好這瘡誰知那一時就死呢?用姬天術的師兄來醫病吧,心裡總是有些放心不下,尤其朝中拉幫結派,鬥爭又是異常的激烈,稍有閃失,不要說是功名利祿,就是身家性命都是不能保全的呀。這會兒相爺看到了天竺佛,心裡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看著天竺佛那慈善祥和的面孔說道“佛,相府又被鬼攪亂了,你看這鬼,不知對我和我家夫人施了什麼法術,弄得我們滿身是瘡,髒汙疼痛呀。還請佛驅鬼醫病。”
天竺佛仍是盤腿坐在了地上,單掌放在胸著高頌著佛號,然後說道:“先前我已說過,鬼有機可趁,是因為相爺心裡有心魔,魔不除,漏不補,鬼又怎麼可能不來呢?”
相爺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耐煩了,但對於天竺佛,他知道不能發火,他必須客氣一些,他說道:“感謝佛的指教,現在我們不談魔和漏之事,先請佛還醫好我的滿身毒瘡,救我性命要緊呀。”
天竺佛又說道:“身病起於心病,身瘡起於心瘡,心瘡不醫,只醫身瘡又有何意,只有先醫心瘡,再醫身瘡,才可根治此病。而心瘡又起於心魔,一切又皆由漏起,苦緣於漏,有漏皆苦,心苦身也苦呀。”
相爺一聽又來了,還是先前驅鬼時的那一套,“漏,即為煩惱,煩惱何來,世間眾生很難懂得無常無我的道理。在無常的法上貪圖追求,在無我的理上執著為我,這叫做惑,惑使人煩惱所以又叫煩惱。”可我是一個相爺能無所追求嗎?不追求我做相爺幹嘛,我還不如做個村夫,每日扛起鋤頭下地呢?
天竺佛似乎看到了相爺的心裡,他面帶著慈善的笑,“相爺如果當真的願意而且能夠做一個村夫,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倒也是一件美事,那樣相爺的病無需醫治自會好的。”
相爺一聽這話心裡這個氣呀,怎麼著,我拿你天竺佛當個人看,你怎麼總是找我的不是呢?這醫病與我當不當相爺有什麼關係呢?心裡雖是這樣想,但此時相爺還當真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著天竺佛能醫好自己和夫人的病症,使強裝笑顏的說道:“看佛您說的,我是丞相,朝庭有很多的事情等著我辦呢?我必須為國分憂呀?又怎麼可以去做村夫呢?”
天竺佛又笑了,“我認識很多婆羅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