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西王派姬天術來京都是來注意觀察京都皇帝的動靜。得機會好助敬西王反判奪得皇位。郭氏滿門被斬一事,他是清清楚楚,那郭傑斬首不流血,他也是清清楚楚。郭氏一族屍橫刑場,血流成河,可這血復聚向郭傑屍身下,他還是清清楚楚,他已經感到這裡必有蹊蹺。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本應搞清楚這裡的蹊蹺之事,結果他卻把注意力卻集中的了被鬼纏身的丞相身上,竟然一不小心,讓劉二拿了這血魂珠去。不過還算好,他很快的就又把這東西找了回來。下一步他要找的是那個天竺佛,他這時已是看出,天竺佛的法術,遠遠高於他,是他所不能及的。
有一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鶴在後,就在姬天術搶珠逃走隱時之時,卻有一個一直在監視著他,以置於他的隱身都不能瞞過此人。這人姓李名單字一個仙,人送綽號李神仙。這李仙是周武民手下一將,他曾與姬天術同門從師於昆倉法師。從他一來到京都就發現了這個裝瘋的姬天術。李仙琢磨這姬天術跑到這裡裝瘋賣傻的是要幹什麼?悄悄的跟蹤了一段時間,他知道姬天術是在刺探情報,他竟然是敬西王在京都佈下的眼線。
這李仙來京都的目的其實和姬天術的目的是一樣的,也是在刺探情報,只是一個是為敬西王,一個是為山賊周武民。李仙發現了姬天術。為得使自己能獲得更多的情況。他讓自己的徒弟繼續跟蹤姬天術,去掌握姬天術所獲得的情報,而自己卻另闢途徑去獲得新的情報。
這天晌午,李仙的弟子給他用意念傳信,告訴他姬天術在一個當鋪的門前,當鋪這裡有一個叫劉二的劊子手,拿著一顆血紅血紅的珠子,稱是郭傑的血魂珠。從姬天術的表現可見他對這東西發生了興趣。
李仙一聽郭傑的血魂珠,心裡已經激動不已,又一聽姬天術已經對這東西發生了興趣,心裡可就急了起來,這東西要是落到了姬天術的手裡再想得到可就不太容易了。他緊著用了縮地術,趕到當鋪前,但還是晚了一小步,眼睜睜的看著姬天術從夥計手裡搶走了血魂珠。無奈之下,只有一個辦法追,奪回血魂珠。
在姬天術眼裡京都的人,不過都是肉眼凡胎,不會任何法術的俗民,不會有人看出他裝瘋賣傻,更不知道他在為敬西王搜尋情況。做夢都不曾夢見同門師兄李仙也在這京都城裡,而且一直在監視著他。
姬天術得了血魂珠馬不停蹄的跑,用縮地術逃,只消半個時辰,已經逃出了京都城,來到了郊野之外。跑了這樣遠了,本該歇歇腳了,可姬天術心裡急呀,恨不得一步就邁回到敬西王的屬地。
就在這時,“阿彌陀佛。”只見一個衣衫襤褸一隻手託著一個缽,另一隻手放在胸前的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姬天術這個高興呀,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有什麼,這不正是自己準備要找的天竺佛嗎?姬天術忙站住了腳,“佛,我知你來自天竺,必是想在這神州做一番大事業,今我正欲去請佛,請到敬西王帳下,日後佛可大展鴻圖。”這姬天術對著佛說了這些。
天竺佛微微一笑,“貪、嗔、痴三毒之中,貪為首,我身為佛,又啟敢貪。您所說的大事業是什麼?是官位還是錢財?還是留下芳名,這都是貪。有了貪念就會有無盡的煩惱。今我看施主就要禍起於貪了。”
那姬天術對於天竺佛說的這些到是比丞相和丞相夫人明白的多一些,現在一聽佛還說自己起禍起於貪,心裡便不高興了起來,心裡說了,“你是佛,你不要功名利祿就算,怎麼還要詛咒於我呢?”但又深知這天竺佛法術之高,是他姬天術不足十分之一二的,那裡敢有半點的不尊敬,笑笑說道:“請佛賜教,我將有何等禍事發生。”
天竺佛抬起惠眼看著姬天術,看了好一陣子,才又慢慢說道:“貪是人生一大忌,貪人之物據為己有更是當戒,那貪來之物必害了性命呀。”
姬天術笑了一笑,“我不瞞佛,我知佛說的是血魂珠,可這珠是無主之物,郭氏一門全遭非命,誰該是這血魂珠之主呢?即是無主之物,我也就說不上貪了。誰得了便是誰的了,更何況我是個巫師,我自有辦法鎮住這鬼宿中之鬼,把它度煉成聽令於人的寶物。”
佛仍是笑著,“事間萬物,生於自然,滅於自然何來有主,何來無主,萬物之生有因,萬物之生隨緣,萬物的生與滅皆由因緣而定,有主與無主也皆有因有緣,不是己之物,即為他之物,即是他之物,強歸己所有,怎又不是貪人之物呢?這血魂珠來有因,去有緣,又為冤魂,珠上怨惡過重,授者怎不受其害呢?”
姬天術也是一個善辯之人,這會兒天竺佛的話,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