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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公主依舊步步相逼。

弘緯嘆氣,衝裡頭喊話:“姐姐,你先停下,我有話說。”

鞭子稍微一頓,接著舞的更厲害。謹言伸手拉弘緯往後站站,取下手腕上一隻銀鐲子,掂了掂,抬手扔進去。

眼看鐲子穿過鞭子飛舞屏障,就要砸到弘琴臉上。說時遲那時快,察爾汗一個箭步,使個“火中取栗”,將鐲子捏到兩指之間。這個時候,鐲子離弘琴耳畔,僅剩一指之遙。

弘琴躲過“暗器”,察爾汗可沒那麼好運。因救弘琴,中門大開,躲閃不及,皮鞭正對著腦門砸下來。從額頭到鼻子,一道血痕,立刻筆直筆直地在臉上散開。更倒黴的是,鞭子末梢,叫弘琴臨時綁上一塊硯臺。那硯臺經過一番掄砸,就剩核桃大小,恰巧磕到察爾汗後腦勺上。

弘琴一看,又心疼又害怕,哪裡還顧得上生氣,鞭子一扔,上前拉住察爾汗,一通搖晃,“你沒事吧?疼不疼?”

察爾汗只覺得臉上**辣的一道,腦後暈乎乎的一塊,舉手看看兩指之間的鐲子,亮晶晶地在太陽底下發光。對弘琴笑笑,“寶貝沒事吧?”

弘琴哽咽著搖頭,“傻子,一個鐲子,又砸不壞,你沒事兒碰它幹嘛。先忍著,我這就去叫太醫!”說著,就要親自跑太醫院。

察爾汗一把拽住弘琴,搖搖頭,暈暈乎乎地說了幾個字,“不——不用——了!”頭一歪,一頭朝地上載下去。

弘琴趕緊抱住,因少女年幼體弱,被察爾汗壯碩身軀一壓,緊跟著蹲到地上,心甘情願給察爾汗墊背。顧不得手掌磨到地磚上,蹭出血絲,弘琴哭著大喊,“一幫侍衛都死哪兒去了?還不快去請太醫!”

正吆喝著,早有兩名侍衛奉寶郡王之命,架著太醫,一路輕功,護送過來。後頭還跟著一個,揹著藥箱,騰雲駕霧般“飛”來。

那太醫氣喘吁吁地上前,明知公主抱著位大人不合禮數,還是不得不選擇視而不見,就在公主懷裡,給察爾汗治傷。

沒一會兒,腦後傷口包上布,臉上傷口止住血。那太醫又給察爾汗餵了幾粒防風藥丸。這才站起來,對著弘緯拱手,“寶郡王,這位大人傷勢並無大礙,修養幾日,便可癒合。只是,這幾天傷口不能見水,也要防範吹風受涼。尤其是在陰天,要小心復發。一定要傷口長好之後,才能停藥。多注意些,免得有後遺症留下。”說完,眼巴巴地瞅著寶郡王。

謹言站在弘緯身後,眨眨眼,啥意思?還有隱情?

弘緯擺手,叫侍衛抬察爾汗去阿哥所自己院子裡,另外派人去給帝后報信。弘琴緊跟護送。弘緯則帶著太醫,慢吞吞,一路走,一路細說。謹言本想領著人,錯開十來步,免得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話。

哪知,剛走出沒幾步,就見寶郡王在前面招手。謹言低頭緊走幾步跟上,就聽弘緯說:“太醫診斷出,察爾汗被人下了毒。”

謹言眉頭一皺,隨即展開,低頭不說話。

弘緯接著往前走。太醫低聲解釋:“也算不得什麼多毒的藥物。不過是叫人吃了,難以入睡,入睡後,不容易熟睡。長期服用,身體得不到好好休息,就會覺得體質下降,精神恍惚,做事容易出錯。要說毒性,倒算不得什麼,也不會上癮,不是福壽膏那些害人的東西。偶爾服用,還能提神。換個說法,就是剛才那位大人,八成睡覺前,常喝提神藥物。到底是誰下的藥,老臣就不知道了。”

弘緯在前頭走,謹言在後頭跟,誰也沒搭話。太醫看自己該說的都說了,便摸摸鼻子,老老實實隨一位郡王、一個格格去阿哥所。

因太醫說,察爾汗還要呆會兒才能醒來,弘琴便坐在弘緯屋裡,聽弘緯與謹言猜測究竟這“提神藥”是怎麼回事。

聽來聽去,其實,排除察爾汗自己閒著沒事兒胡亂喝著玩兒,就剩下那一幫子人,死活不想叫人安生。

弘琴不怒反笑,拍拍巴掌,“行啊,姑奶奶還沒想起來找他麻煩,他倒先找上門兒來了!這一回,可別怪我不疼侄子!”

說完,拎著鞭子,便要往外衝。

謹言急忙站起來,伸手想要攔著。弘琴一瞪眼,“你亂扔鐲子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一邊去,仔細惹惱了我,連你一塊發落!”

謹言收回手,緩聲勸道:“奴才不是攔著您,不叫您去。是皇后娘娘有話,吩咐奴才跟您說一聲。”說著,便將皇后那番“俘虜男人以及俘虜男人的心”的論調說了。

弘琴咬咬嘴唇,“皇額娘說的?”

謹言福身行禮,“正是。奴才事情辦完,這就回去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