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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花蕊夫人深諳男女之道,偏生她對其中的過程有著步步淫浸的誘惑,此刻,她已將衣服脫得只剩下下貼身衣物,花露粉色的香氣輕浮著,她竟無風自旋地揚舞著最別緻的豔舞。

這比起之前在帝都酒家比斗的那種,此舞絕勝人間,芳澤香豔,就像是品茗好酒後常有亢奮縈身,便是誤入了天台山忘歸的阮郎,單衾夢寒,所念的只有那盈盈仙娥。

“許鴦亦?”李虛毅腦子之中,冰沉地落出這個名字,便覺著鬼麵人的狡黠、回嗔都似對上號了,可是,他再沒能想得更多,只因,**合歡散的藥效已經發作了。

暖色的被褥一應具備,許鴛如連聲的懊惱中,喚不來伺候在側的怪老奴,她嬌羞與急躁並露之間,李虛毅左手攬著花蕊夫人,右手勾抱著許鴛如,將捲簾幕布緩緩松垂。

猶如冰山剎那間所觸破的波瀾,女子待醉而歌的溫柔,帶著脫鞘於口的柔情,楚宮素娥的腰段,可與西施媲美的顰眉,低迴妙曼又帶有無限奢侈的意欲,李虛毅情不自禁地將兩人的衣衫除去。

像是撥弄著往日的大好年華,他把手率先插進了許鴛如的臀部,很順滑的曲線,圓漲得像是豐潤的綿球,破花搗蕊的神思漸漸深入,年少血狂的李虛毅開始活色春香的大春宮開幕!

偶然的手背,又沉觸到了一陣熟悉的冰涼,李虛毅很確定那便是李重進所留給他的戒指,可是,他縱然在此刻有過這樣微瞬的驚訝,可手頭的動作已難停下。

兩女的衣物如同風捲殘雲般,被收拾得極為乾淨,曲盡玲瓏的身材,堅實的雙腿,如同高峰聳峙的某些部位,酥香脈脈不停,客棧窗外的天光,已是不能遮擋這三人好事成三的靡靡情狀。

幾度的春風相連,神魂顛倒還是顛鸞倒鳳?一派旖旎的香豔,就像是策馬奔騰的馬車,一路狂行,伴隨著高亢交錯的節奏,斷續纏綿的嘶叫聲,割據了整個未曾埋入地平線的驕陽!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李虛毅從睡塌中甦醒過來,花蕊夫人畢竟不諳武功,對於**合歡散的抵抗力比之許鴛如是弱了不少,許鴛如的香腮上正有淚水肆意流下,蓋過整個臉頰。

之前縱情巫山高唐的迷夢,就此倏然分了泉壑,她見李虛毅略含些許歉意的眼神,壓抑在心裡的責怪反而不好意思脫口了,所有的委屈沉澱到心坎,從靜默化為了嚎啕大哭。

李虛毅又不能安慰什麼,只能解開其穴道,卻聽許鴛如恨恨道:“等到下一次見面,我會殺了你,還不快走!”

她的眉黛頓然猶如山峰陡起,雙唇有著莫名的涼意,一招快手,本是要用隨身長劍去脅迫李虛毅的,可許鴛如全身一絲不掛,哪裡還能有什麼器刃可以到手的。

一把搶過花蕊夫人身上的被褥,許鴛如臉色大紅地裹住全身,李虛毅忽然起了相憐的念頭,柔聲問道:“你之前所說的功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許鴦亦能夠遠端控制你?”

許鴛如揚起脖頸,冰霜席捲上眉梢道:“哼,你該聽說過陰鳳之體吧?許鴦亦是先天就有,為著武功精進,我特從她身上同化了部分,可誰知陰差陽錯的。

一旦許鴦亦對某些東西有著強烈的佔有慾,我便會受著這種思維控制,我盜走翊冠神砂,最重要的原因便是要消除這種微弱的控制慾,很可惜,一直都沒有解開。”

李虛毅眼見許鴛如的情緒似乎有了一定的好轉,追纏不放道:“不是龍陽之體才對陰鳳之體有著思維滲透麼?那你解開翊冠神砂之謎後,能夠怎樣解決你說的這一層?”

“這個就不勞你多加追問了。”許鴛如的脾氣變得乖戾起來,她反覆無常的表演倒是讓李虛毅摸不著頭腦,向來追求紅裝的冰山美人,漸漸有了欲走欲遠的感覺。

可是,生氣起來卻更增了一分美麗,便似低薄的暗嗔,盈盈動人。

“其實也好,反正我拿回了戒指,對了,你怎麼會把它系放在那個位置?”

李虛毅這才注意到自身沒穿衣服,褲衩邊上濡溼了一大片,又想起在兩女身體上,近似於開荒拓土的進攻之勢,剛柔並濟後的卷潮,迸發如連江春水的共融。

尤其是花蕊夫人,在後半程是更為發力,騷豔無比,前後折騰了許多次,許鴛如被點穴後即使爭寵也無從得手,李虛毅居然與其翻雲覆雨到了忘情之地,現在細想來,應是對方媚功在發怪。

許鴛如臉色一紅,急著穿上衣服想要轉身離去時候,花蕊夫人不知從何而來的一片柔力,輕輕巧巧地拍了她一下,許鴛如便是想走也不能,她不免驚怒道:“你到底是誰?花蕊夫人可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