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我,替我幹各種雜事。”
李虛毅搖晃著拳頭道:“那你還敢負她,真不應該!”
溫格立馬反唇相譏道:“不喊大哥就算了,也沒見你喊小舅子,那你現在辜負文丫頭又算怎麼回事啊?讓我數數你都有幾個紅顏知己,還有幾個跟你很曖昧嘛,尤其是那天姑娘……”
李虛毅故作無辜道:“不是我的錯好不……對了,現在徐慕羽和青蝶飾都在,你是準備把事情挑明瞭解決還是繼續拖著。”
溫格道:“故意引開話題,別以為我不知道,哎,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自認為我眼下的武功並不輸給徐慕羽,雖說在儀容上欠缺了一點,但你不覺得我也很帥麼?”
李虛毅笑罵道:“滾,就你長得那麼著急,還來賣貧?不過,就我覺得,只要你肯費心,青姑娘肯定會發現你的好的。”
便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徐慕羽的吵鬧聲,天之凌攔著不住,被一直推到了門邊,這讓李虛毅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她的身子被雙伏體變相折磨著,哪裡能被這麼粗魯對待!
“溫格,給我滾出來,別以為你從錦龍會那裡救了蝶飾,我就會感激你,她已經透過尊熔鼎為你煉製了鞭子,來,我們決一死戰!”徐慕羽躁紅了臉頰大聲說道,而他的這一番大動作,更是將穹蒼殿的多數人員引了過來。
李虛毅不待溫格說話,率先站出來道:“徐慕羽,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對我的兄弟這種態度,別怪我把你丟進海里,還有,麻煩你日後記得清楚一點,之凌已是我的女子,你若對她再像剛才那般稍存不敬,你應該知道我穹蒼殿門下,有多少想要殺你報仇,我絕不會攔著。”
天之凌的眼神閃出了溫柔而感動的神色,當一個男子當著所有人的臉面,將她稱之為他的女人,這已然是對她最大程度的肯定,只為這句話,她之前為李虛毅所受的苦便都值得。
白衣侯等人聽後,立馬躬身行禮道:“天夫人,日後如有吩咐,我等穹蒼殿弟兄,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天之凌趕忙訕訕地說不必多禮,因為身體頗有不支,江水逝趕忙上前扶著,這兩人極早就認識,感情向來很好。
許鴛如則在一旁露出了嫉妒之色,可她隱藏得極好,倒是花蕊夫人不關風情地開了一句玩笑,被李虛毅用凌厲的眼色給盯了回去,天之凌不能得到更甚的名號,始終是他對她的歉意。
徐慕羽心裡閃過警惕的神色,從李虛毅之前幾乎以一人之力逆轉了整個戰局,他與後者的實力對比,一下子就有了高下的落差,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輸給了李虛毅。
溫格跨步往前道:“我可不會怕你,話說,我們還從未正式對戰過,還有,我希望你還記得你在名劍城說過的話,當著那麼多趕來慶祝的人,你也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憑什麼我要給一個為了門面不惜傷人至深的所謂城主讓步!”
他這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徐慕羽雖一時語虧,卻是恨恨道:“總比你所用的暗招要好過百倍,廢話不多說,來吧!”
一時之間,整個船面讓出了一片空間,要給這兩人比較武藝,還是錢恨費從旁勸阻道:“殿主,我認為剛退了強敵,不便在殿門之內對陣,有傷和氣,我們日後總歸是要對戰一些人的,溫兄弟和徐城主兩人誰若是完成了任務,便算勝出如何?”
李虛毅作為絕對領袖,認為錢恨費所說有理,就從中拉勸兩人道:“你們二位若是真的想要比鬥高低,我看不如這樣,羅秋生高價買去了“嵌體姻緣鏈條”,但是此人與葛家風野社的關係,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誰若是能搶回此物,誰便是勝者。”
許鴛如忽然慨然作嘆道:“恐怕,李殿主言語中還有另外一重意思沒有完全說出吧,那就是,羅秋生底下的赫連鐵揚可是御鳥派的團長,若以飛行之速,比起趙德昭派人在陸地上穿插,那是強出太多了,說不定,再過不久我們就要與之對戰。”
李虛毅輕輕道:“許姑娘冰雪聰明,果然厲害。眾位各自回去吧,還有,這巨船中的黃金並不是我一個人獨有的,而是穹蒼殿每一個人的。
明日我便會召整合員就如何劃分展開討論,以便在黃金安全抵達晉陽後進行分撥,先說了,非我殿門中人,或是得了黃金即刻離去的,別怪我對這種小人痛下狠手了。”
穹蒼殿的眾人無不歡撥出聲,這麼多的黃金,便是分得千分之一,也足夠他們逍遙半生了,只徐慕羽等名劍城人員露出了兩難之色,許鴛如則不為所動。
這一番散去之後,李虛毅漸漸覺得之前的武功有所退去,而緊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