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收斂,硬氣地答應了,為此,葛浩一反常態地沒有強迫溫文,在家族面前則做了掩護措施,使得眾人都認為他已經得逞,背地下則暗暗修煉空影劍法。
其間,葛浩憑藉風野社的財力物力,終於練至大成,葛臨風則是將蚩尤之血融合為一,輕功之妙,天下無雙,在李虛毅報仇之時,唐碉的眾人一起趕來,唐婉兒與葛臨風也在李虛毅壯勢的幾年中成婚。
在穹蒼殿與風野社正式開戰後,赫連鐵揚的御鳥團與許鴦亦的獨霸宮對上,而西岐耀的九龍團則與許鴛如的金谷園混戰,唐碉的一眾勢力則由丐幫傾力對付。
這中間,天下的各大門派聞風而動,參與度之廣,幾乎逼近了當年名劍城等派圍攻暗夜聯盟,時人視之為北方霸主的角逐之戰。
就這樣對戰了將近半年,穹蒼殿佔據了極大上風,可是隨之江湖傳來了一個驚天訊息:“穹蒼殿殿主李虛毅中毒死了。”
確實,在六月份之後,李虛毅在主要戰場全然沒有出現,就連葛臨風透過運籌手段,將永和錢莊和泰興錢莊都給吃下,還為著徐慕羽交了一筆賒欠銀子,自此,徐慕羽率著陸宗豪等一干戰將投靠風野社。
這中間的局勢,一下子就倒轉過來。
李虛毅當然沒有中毒,他在煉獄的苦練使得他幾乎百毒不侵,所謂空穴必有來風,穹蒼殿確實碰到了最大的麻煩,李虛毅瘋了,就連天之凌這樣的神醫都束手無策!
更可怕的是,李虛毅幾乎六親不認,殺風凜凜,見了誰都像要讓對方趴下,因為這個,穹蒼殿的內耗更不必多說了,溫格、江水逝、百戰謀等七大高手透過聯手,方才制服了性情狂亂的李虛毅。
這七人自然也是受了一些內傷,一時息戰,都在調養之中。江水逝則耗費無數財力,以及絕密檔案上的要挾把柄,也是招不到助拳的,其他諸如沙陀家族等更是從外圍偷襲。
李虛毅被繳了任雄劍,關在了一間煉室,坐看著穹蒼殿從巔峰走向衰敗,其實,他並不是真的瘋了,而是得了一種病,此病為喪心狂病,來源之初便是與風霜傲落下的。
風霜傲的真元幻影與喪心狂病的本體在對戰時,可是一併挪移到了李虛毅身上,李虛毅傲性十足,加之穹蒼殿如日中天,難免有些自尊自大的狂氣,又未能及時發覺根除。
兼之這種病是一下子爆發出來的,並沒有兆頭可以察覺,對應上人性上的本性,便是李虛毅身上有再強的武功,再多的至寶,總歸是一個徹首徹尾的瘋子。
“現在李虛毅瘋了,我和他的比較不言自明瞭吧?頂多再有半個月,穹蒼殿的就要徹底潰退了,它們孤立無援的處境還真讓人同情呢。”葛浩冷哼一聲,對溫文淡淡說道。
溫文並不說話,心裡的憂慮可想而知,她懇求道:“你若是讓我再去見李虛毅一會,允許我陪著他一個月,我就真心實意地嫁給你,永不反悔。”
葛浩剛欲答應,葛臨風道:“誰知道不是就此跑了,何況我們此刻勝券在握,弟弟,我相信你不會真的這麼做的。”
葛浩想想也對,就仍舊困著溫文不出,這讓後者幾乎要上吊自殺,可總是不見到李虛毅,就心裡頭抱著一分希望,分外的難熬。
穹蒼殿的總殿之前,所有骨幹都聚在廳座之前,近來人心浮動,便是丐幫幫主舞破天有心援助,其底下的丐幫弟子全是退避直走,生死存亡的時刻,或許真的來了。
“天姑娘,從事發以來,你都翻了一個多月的醫書,可有什麼方法呀?哎,李巖夫婦在燕雲十六州那邊受這邊影響,本來已經拿下一個州的,現在也失去了大半,現在正在趕來回援。”白衣侯急道。
天之凌無奈道:“我試驗了十數種方法,一點作用都沒有,哎,殿主一直喃喃念著花幽筱姑娘,我已經派了百戰謀夫婦特去名劍城,縱使有夜斑鳥等巨禽,估計還要大半個月才成。”
江水逝沉嘆道:“現在最重要的當然是殿主能夠儘快恢復,但是現在風野社放話有誰敢公然援助我們穹蒼殿,將會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而太多的頂尖門派對我們虎視眈眈,徐慕羽的投靠讓我們更是連僅有的秘密都被出賣。”
溫格道:“真的找不到一支勢力幫忙麼?”
江水逝道:“有自然是有的,不過,對方的開價,我並不能全權做主,這也是我之所以要召集大家商量的重要原因。”
錢恨費道:“軍師何妨直言?”
江水逝道:“透過聯姻藉助契丹的力量,也就是擷取在拍賣會上,那條被羅秋生得去的嵌體姻緣鏈條,伊洛川此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