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耳光!
“混帳東西!你,你要氣死我!”丁鵬氣得全身打哆嗦,“你這個混蛋,忘了平常父母是怎麼教育你的,你就這麼欺負你妹妹?!”
愛我別走(2)
丁鵬打在丁山臉上的一記重重耳光,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丁山撫著被打得有點腫脹的臉,張了張嘴想為自己辯解,但終究還是沒有吭聲。父親盛怒之下手勁很大。丁山的半邊臉都已經麻木了。
丁如素看看捱了打的丁山,又看看哭成淚人般的米蘭,嘆口氣,對丁山說:“這回我也不幫你說話了,山兒,你怎麼能幹出這樣的事呢!”
她走到米蘭的身邊,有點心疼米蘭又有點為兒子的行為愧疚,她撫著米蘭瘦弱的肩膀說:“閨女,你受委屈了,看在乾爹乾媽的薄面上,別和那個孽障一般見識好嗎?”
米蘭看著丁如素,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她抱住丁如素哭著說:“乾媽,對不起,對不起……”
丁如素拍著她的肩膀說:“孩子,應該是我們說對不起,是你哥哥對你不住。”
米蘭滿臉淚痕,她鬆開丁如素,緩緩走到丁鵬的面前,哽咽著說:“乾爹,你別打丁,丁山了,我也有錯。”說著,她含淚看了丁山一眼,這一眼飽含著複雜的情感,也許他和她之間曾經有過愛也有過恨,但當著兩位老人的面,她實在不願再和丁山糾纏不清,他剛才的舉動已經讓她二老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她轉過頭,對丁如素說:“乾媽,我,我先走了。”
“閨女——”丁如素想挽留住米蘭,但一想現在場面的尷尬,便不好意思再張口留她了。她怨懣地看了兒子一眼,心裡恨道:“臭小子,看你乾的好事!”
丁山看見米蘭就要走,忙上前一步,他的內心有一抹恐慌,怕她這麼一走,從此以後又消失了。一想到這裡,他就要上前拉住她。
丁鵬眼一瞪:“混帳東西,你又想幹嗎?”
丁山被父親一喝,條件反射地縮回手,自小他就被當將軍的父親打到大,儘管現在自己也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但父親的命令對他還是有一定威懾力。
可眼見米蘭開了門就要出去,丁山一急,不顧父親的怒容,上前便拉住米蘭的胳膊說:“米蘭,別走!
米蘭甩開他的手,低聲說:“丁山,放開我!”她的臉色很是憔悴蒼白,今晚一驚一嚇,久違的悲傷重又湧上心頭,讓她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了。
她感覺自己的腹部有一陣下墜感,她用手護住肚子,脆弱地對丁山說:“丁山,求你,讓我走吧。”
但丁山依然固執地拉著她不放,他將她從門邊拉回來,關上門把外面的寒氣擋在門外,他有點憐惜地看著這個曾經是自己的女人,她怎麼這麼憔悴和哀傷,臉上甚至還有一絲絕望的神色。
他還想對她說什麼,父親丁鵬已經上前來,扯開他拉著米蘭的手,怒喝道:“丁山,你怎麼還這麼對她糾纏不清?!你的廉恥呢?!”
兒子的不聽勸和厚顏讓丁鵬臉上無光,這麼多年他白教育這個孩子了!他看著丁山,簡直怒不可遏。
米蘭見狀,生怕丁鵬給氣出病來,她掰著丁山緊緊握著她的手指,想讓他鬆手,但丁山怎麼也不肯放。
丁鵬氣得伸手對著丁山劈頭蓋臉便打了一通,罵著這個不孝子:“放手,你這麼糾纏一個小姑娘,傳出去我丁鵬的顏面何在?!”
他邊打著丁山,邊要扯開丁山抓著米蘭的手,但丁山寧可被父親一通好打也不肯鬆手,米蘭被兩父子夾在中間,扯來扯去,場面一片混亂。
丁如素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急忙跑過去喊道,“你們都住手,有話好好說!”但丁鵬和丁山誰也沒有聽她的。
這也太不成樣子了,丁如素被氣得臉色發紅。這兩父子怎麼又開始扛上了!
她看著米蘭蒼白的臉色,不由一陣心疼,她大喊一聲:“你們都給我住手,不知道米蘭是孕婦嗎?這麼把她碰到了出問題誰負責啊?!”
兩個男人同時齊齊住手。
丁鵬看了看米蘭,放開緊抓著丁山的手,喘著氣沒有說話。歲月不饒人,教訓了一通丁山讓他有點累了,要換在以前,他不打斷這個小兔崽子的腿才怪呢!
而丁山則如遭電擊,他鬆開米蘭的手,回頭看著丁如素,緩緩地問:“媽,你剛剛說什麼?!”
丁如素看著丁山臉色大變,以為他是因為米蘭是孕婦而深受打擊,不由放柔聲音說:“山兒啊,你今晚是喝多了吧,你乾妹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