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是什麼意思?”
“狂犬病。”他說,“經常是由於患上了狂犬病,它們才從原先的住地被驅逐到了這裡,最後死掉。雌狐比狗更容易患這種病,它能夠教會小狐狸一些防範危險的行為習慣。狗很快就會死掉,雌狐卻能長期攜帶病毒,於是情況就會越來越糟。”
“真的嗎?這太可怕了。”
他停住腳,看著她蒼白的、若有所思的面孔,伸出胳膊來輕輕地擁抱著她。“這種事情不一定會發生,到現在為止它們還一切正常。”
“但是可能會發生。這是可能的。”
他想了想,終於點點頭說:“是的,沒錯,任何事都可能發生。走吧,咱們該吃飯去了,你說呢?”
“這主意不錯。”
實際上她並不餓,對雌狐的擔心把她的好胃口嚇跑了。當他把吃的東西拿出來後,她立刻覺得餓極了。早餐只吃了一些橙汁和一大片吐司。面對著麵包和肉食,她立刻把對雌狐的擔心拋在了腦後。
他不斷地從冰箱裡往外拿食物——牛肉三明治、金槍魚三明治。雞肉沙拉、土豆沙拉、兩聽可口可樂、一保溫瓶冰茶、兩塊餡餅,最後還有一大片厚厚的蛋糕。這使她想起了馬戲團的節目,一輛小小的車子裡面相繼掉出來許多小丑,她笑了起來。儘管似乎有些不太禮貌,但是她確信在比爾面前不必總是彬彬有禮,事實上她也做不到。
他左手拿著鹽,右手拿著胡椒粉抬頭往上看。她看見瓶蓋上仔細地粘著膠帶以防灑出來,不覺笑得更厲害了。她在野餐檯一邊的長凳上坐下,用手掩住臉想制止自己的笑聲。但她從指縫裡瞥見一堆驚人的三明治——足足有七八塊,已經沿對角線切開,整整齊齊地用保鮮膜包好,忍不住又大笑起來。
“怎麼啦?”他笑著問,“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