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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她請她們寄來一些有關諾曼的資訊,結果一個小時以後她們用傳真機傳送過來一大堆有關的材料,其中包括一張照片。”

比爾揚起了眉毛。“高效率,而且又是在業餘時間。”

“我丈夫在家鄉是位英雄人物,”她悶悶不樂地說,“他負責的辦案小組破獲了一起重大販毒集團案。他的照片在報紙頭版連續刊登了兩三天,有人還向他免費供應了一個月的飲料。”

比爾吹了一聲口哨。可見她並不是個偏執狂。

“收到安娜求助信的那位婦女組織成員做得更絕,”羅西接下去說,“她撥通了警察署的電話,詢問她能不能跟諾曼談一談。她編造了一個故事,說她的組織想給他頒發一個婦女推薦獎。”

他想了半天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隨即大笑起來。羅西也面帶倦容地一起笑了起來。

“值班警官用電腦查詢了一下,說丹尼爾斯中尉在度假。他認為是在西部某個地方。”

“但他很有可能是在這裡度假。”比爾沉思著。

“是的,假如真的有人受到了傷害,那就是我的過錯……”

他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讓她轉過身來。他看到她神采奕奕的眼神開始變得畏縮起來。那是一種令他傷心的表情。他突然想起,他在基督教中心的宗教研究班聽人說過,在《聖經》中的先知先覺時代曾經發生過用亂石砸死人的事情。當時他認為那是有史以來所發明過的最殘忍、最令人難以置信的懲罰方式,比火刑和電椅要殘酷得多,這種行刑方式永遠無法證明其正確性。但是現在,當他看到諾曼·丹尼爾斯對這位脆弱而易受傷害的可愛女人所做的一切時,他對這一想法產生了懷疑。

“不是你的錯。”他對她說,“諾曼並不是你製造的。”

她驚愕了。她的頭腦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念頭。

“以上帝的名義,他究竟是怎樣找到這個斯洛維克的?”

“他想象自己變成了我,以這種辦法追蹤到了他。”她說。

比爾看著她。她點了點頭。

“這聽起來近乎瘋狂,但這的確是真的。他真的能做到,我見過他這樣做。他就是用這種辦法破獲了販毒集團。”

“是預感,還是直覺?”

“都不是。是一種類似心靈感應術的東西。他把這叫做釣魚。”

比爾搖搖頭。“我們是在談論一個極其古怪的傢伙嗎?”

這種問題使她吃驚,她笑了。“大男孩兒,你什麼都不明白!不管怎樣,姐妹之家的夥伴們都看到了他的照片,特別是星期六的野餐會,她們會非常小心的。有人會帶去壓縮毒氣的……安娜提醒她們一定要在真正陷入困境時再使用。我覺得這些辦法相當不錯。她還安慰我說,羅西,別害怕,我們都經歷過恐懼的歲月。但是,當那個在長途汽車站救了我一命的人被殺害以後,你感到的豈止是害怕!”

她逐漸提高了嗓門,而且越說越快。他碰碰她的手。“我非常理解你,羅西。”他用安慰的聲音說,“我知道這不僅是害怕的問題。”

“安娜知道她在做什麼,她安排了這一切,她還通知了警察署,說有個醉鬼在周圍轉來轉去地用磚頭砸玻璃。他的妻子出去拿報紙時他還往她身上吐唾沫。但是安娜從來沒有對付過諾曼這種人,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她停了一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揚起眉毛。衝著他露出了笑容,“不過,她說我絕對沒有必要捲入此事。——

“我真高興她能這麼說。”

科恩大廈已經近在眼前。“你連一句也沒有提到我的頭髮。”她又抬起頭,害羞地掃了他一眼,“你是沒有注意到,還是不喜歡?”。

他笑嘻嘻地觀察了一下她的頭髮。“我的確注意到了,也很喜歡,但是我想的是別的事。我是說,我真的擔心會永遠見不到你了。”。

“真對不起,讓你這麼不安。”想到他在為她擔心,她心裡很快活。當她和諾曼約會時有過一絲一毫這種快樂的感覺嗎?她不記得了。現在一切都已經像一場夢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你是從油畫上那位女郎身上得到的靈感嗎?你就是在買那幅畫的時候遇到了我。”

“也許是吧。”她謹慎地說。他一定感到奇怪,因此才沒有提起她的頭髮。

但是他又一次令她吃驚了。

“大多數女人改變頭髮的顏色時讓人感到,她只是改變了頭髮的顏色。”他說,“大多數男人假裝不知道,但是實際上他們都知道。可是你……給我的印象是,你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