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還是喜歡他”
“是嗎?”
……
隨著所有客人返回領地或國家。菊下樓那天下無雙的佳餚隨著貴族、商人、王族都傳播到大陸的每一個角落,每天擁至菊下樓的客人多的讓應子閒拒收的念頭。私底下他對雷抱怨現在他連早上抱著司水多睡一會也不行。
此時菊下樓前早已車水馬龍,外面排起長長的隊來,裡邊熙熙攘攘,迎來送往,卻始終座無虛。
一日,菊下樓的大大小小夥計正忙的不可開交之際,一個小廝高昂著頭,倨傲的對門中迎客的夥計道:“叫你們的大廚出來,有人來奪案了。”
雨一愣,“奪案???”乖乖終於有人上門來挑釁了,真是!
真是
真的是
太好了,又有吃了,雙眼閃著無限星光,匆匆的丟下“稍待”。
往裡面跑去,“小風、小風我們又有的吃了,有人來找小閒的麻煩,我們有的吃了,中午先別吃啊!”在一旁的雷,皺著眉眼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心裡尋思著晚上習字時,讓這二個笨傢伙好好的嚐嚐那讓人難忘的滋味。有人來挑釁、拆臺他們居然還那麼高興。
是不是好日子過的太舒服了。
毛長了,是應修理一下了。
一個被推舉出來的中年人,紫色的衣袍,白皙的面板就以一箇中年人來說這個的保養還是真的不錯的,但那端著長者的語氣說話,讓應子閒不滿意。
“你就是菊下樓的大廚子?”那懷疑的口氣,好像不是很樂意,本來嗎?那麼一個黃毛小子,怎麼可以是一個掌廚的吶。
“喂,老頭,子閒就是我們的頭了。”小火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雨和小風就那樣站在旁邊搓著手,吸著口水白日作夢。
“不知道幾位師傅是想奪紅案還是白案?”應子閒的輕笑著問。
奪案就是原來廚中分紅、白兩案、紅案者,大紅大紫,生猛海鮮,是案板上的功夫,就是切魚、切肉、切雞,什麼樣的都可以,身上哪一部分能用,切塊、切條、切絲、切片,切丁,這些就是紅案師傅的事情了,只有經過這些,才能給掌勺的師傅;白案者,素面素心,就是做麵食,擀麵條、烙餅,做點心,就是白案師傅的事情,與比案涇渭分明,兩不相混。
剛聽到訊息的應子閒愣了一會兒,奪案,他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沒有試過就是了,在以前誰的店裡生意紅火誰就是老大了,記得當年父母的手藝讓那些來找事的囉囉們也賴著不肯走人,結果店沒有被砸成,反而多了一堆免費保安。
扯過一條布,擦著洗乾淨的手往外步去。菊下樓裡裡外外的客人更小聲的咬耳朵。
門口的客人們都自動的讓出一個大圈子的空地,望著那奇怪的衣服,應子閒想這可能不是彌月帝國的,因為這裡的人不會把頭髮搞的這麼古怪。對了只有利比亞斯的人才會被項鍊當頭飾戴。
還有一個好奇的問題就是那珠鏈用來束髮,不會掉嗎?他們每天底頭彎腰都沒有問題嗎?這個問題是見過利比亞斯親王時存在的,到現在也無解。
“我們是利比亞斯的天下第一食坊的廚子,聽過往的商客與本國的親王說,彌月菊下樓的手藝,獨步天下。所以我等想來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實。”中年人一拱手。
“哦!”明白了,說白一點就是不服氣,再說明白一點就是來拆臺的。
“那好吧!各位想如何比?”
“別的不說,我們就來比劃一下。來人擺案”?那中年人一擺手,一些僕人開始忙碌的。那桌子、火灶、碗筷盤盅的被一車車的放下來。
天啊!這是搬家啊!
好吧!
是有廚子對自己的傢伙什情有獨鍾,用不慣別人的。
“各位客人,可否麻煩你們將馬車與行理讓人拉到後頭去,現在這裡有點用處,如果願意幫忙的話,那各位這一頓就算小店請了?”轉身對身後看熱鬧的客人有禮的說了幾句。
“沒有問題,不過那頓菜錢我們照付,等一下我們可否分些吃食,你說可行不?”幾位客人可不想放過這個良好的機會,立馬討價還價,話音未落三個不同嗓門大叫。
“不行”
“不行”
“不行”小雨與小風異口同聲的回絕。
開玩笑,這樣子的便宜被白佔,當他們二個菊下樓的地頭蛇是白痴嗎?奶奶的,早跟子閒說,抬高價格算了讓那麼纏人的小商販們閃遠一點。
過路行商的客人們點的菜食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