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激動又想忍的表情,總是讓他好笑。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會笑。撐著臉,任著黑色的發一絲絲的浮在水面上,熱氣蒸騰著,讓那如白玉的般的肌膚染上如胭脂般的紅暈。
如此美麗的人,會讓世間所有男女為之入迷的。而在一旁服侍的宮奴們,卻不敢抬頭打量,無數個血淋淋的例子擺在眼前的。
近年來,從凝血宮被抬出去的宮奴沒有千把個,也有數百個。
這是寂靜的如死水一般的宮殿,像沒有生命存在的溺海一般的地方;而他的主人笑了,笑臉的如春天剛開的花朵一般。
那樣的笑聲出現在誰身上都有可以,但不可以在他的身上出去現的。
是誰?是誰觸動了命運的線。
正當那些人感嘆時,司水起身披著長袍,靜等著旁人把身上的水滴擦乾。
一層層的錦緞披在身上,一件件的美飾戴上,所以的東西用最美麗的一面裝點出一個完美的水族之王。讓人不由自主屈膝的王者。
被黑暗籠罩的大殿,在那流光閃閃的寶石椅上端坐,前面不遠就只有二個輔王站著,然迴盪在大殿的聲音可是數種。
從某些不知明,不見光的角落裡傳來通報聲,把離開發生的大事一滴不漏的轉到司水的耳朵裡。
眯著眼的司水,就那樣靜靜的坐著,一聲也不啃的坐著。殿上的其它人都知道,這是水族之王大開殺戒前的平靜。
“他也在後面……”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從那豔紅的雙唇中吐出來,其冰冷之感可以讓海水凍結。
“是的,訊息傳來說,他的確參與這次事件。”戀水躬身回答。
“那敢情好啊~我還一直找不到機會吶!這次到好了,他自己送上門了。”司水那滿含殺意的美眸閃過一絲笑意。明豔動人的讓人神情晃忽。
“可是……”寒水上前一小步。
“他是……就算他……”想來那人的餘威猶在,寒水結巴不止。
“沒有可是,逆我者死”司水輕道,扯過在眼前擺動的頭飾,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寶石擊打地面的聲音徹響了整個空間,令所有的人渾身一顫。
戀水沒有像寒水一樣,為隱在眾人話下的人說上半句。笨蛋寒水,早在好多年前那個人就是司水的眼中釘;司水之所以隱忍不發,是因為沒有很好藉口;現在他自己往這池混水裡下,王只會往他身上都貼幾條罪狀而已。
那有放過的道理啊!
曾經叱吒風雲的前一任水族之王的末日到了。
戀水在心底嘆息著,再一次的對自己做最嚴厲的警告,別去觸怒他,那個嗜血之王。 他是禁忌深海的萬年巖冰,無人可抵;他是嗜血的海妖,無人可以讓他心軟,他是最狠毒的野獸,沒有人可以逃過他的利牙。
清亮的嗓音將計劃一條條的吩咐下去,沒有知道御海司水那隱於暗處還有哪些勢力!又或許,經常在你身這打轉的人轉身就變成嗜血之王的爪牙,下一秒把可以把人撕的粉碎。也許是你的枕邊人在你最沒有防備時給你最深的一刀。
屬於黑暗的人,會把他的話一分不差的執行下去,無論結果中水族會死去一半,還是海域會被血染紅色。為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嗜血之海妖的命令。
“你們都下去吧”原本就低微的不引人注意的吸呼聲,在那一聲下消失了。
偌大的宮殿裡只有二個輔臣王還留下。司水揹著他們問道:“他現在幹什麼?”
“這,逝水已經離宮去了大陸,他還中封地內……”戀水有些苦澀的道。
“是嗎?你馬上去查一下逝水去那裡?”冷哼一聲後“垂死掙扎嗎?可惜晚了……”
“是”戀水低頭回答,扯著那不願離去卻又沒有藉口留下的寒水離去。
想念子閒。當那血玉床上的人,因為想著情人而慾望難耐著。
無數個相擁相抱的夜晚,那熱的如同火焰般的體溫、粗聲的喘氣、小心的安撫聲、為了再抱他一次而攪盡腦汁的挑逗著有些疲軟的慾望。那燙人的手掌一寸寸撫著身體的感覺,如此鮮明的彷彿那人就在邊上,一個翻身就可以躺到他的懷裡,一起享受情慾的洗禮。
司水的身體因想念著那撩人的慾望而無法安然入睡,身下的粉紅色更是腫脹不堪。臉上更是火辣辣的。
身上那件絲袍的觸感更是讓敏感的身體火上澆油。難受的翻過身去,摸著旁邊的空處。在菊下樓裡那人就睡在這個位置,而現在這空氣,這床、這被沒有一絲絲他的氣味。氣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