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該死的疼。
這是最後腦子裡的一個想法;
“牢頭,這個傢伙長的不出色,為什麼得罪殿下,那麼瘦的身體,已經被打了三天,再抽下去會死人的。”邊一向不好奇的卒兵也開問。
“不知道,三天抽了六頓鞭子……”
全身無力;四肢沉重的彷彿不是自己的;耳邊好像東西在不停的轟鳴著。
原來三天了。
剛進來的那一天,聽見其它幾個人的求饒聲想覺得有些不忍心。現在連可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侍衛身上的武器隨著移動發出一些金屬的聲響。迷糊中只見這幾個獄卒正手腳打顫的跪在入口處。
“怎麼回事,殿下怎麼會來這樣地方?”
“對啊!平時都是提人上去。”
“住嘴”
……
再一次被冷水給澆清醒,抬起彷彿千斤重的頭,映了眼簾的那裡帶著王冠、穿著雪服的城主殿下。那怡人的微笑看的應子閒有些妒意。
端著應子閒的下巴近耳問道:“怎麼樣?改變主意了沒有?”另一隻手輕輕的撫著被鞭子抽破皮的背上。
憑著那股倔氣“請殿下……回收賞賜”雖然微弱,但依舊清楚的傳進彌月霖的耳朵裡。撫著後背的手狠狠的壓了下去。
應子閒只發出一聲慘叫,斷斷續續的喘息著。
“還是不改變主意嗎?”
奪過,獄卒手裡的鞭子,親自動手狠狠的抽了幾鞭子後停下再問“如何了?”
“休想”衝著心頭那一窩子的火。應子閒連最基本的語言禮貌都忘了。
那熟悉的抽痛一直隨著他的意識沉入黑暗。
司水……
好想回家啊!
再一次醒過是被嘴裡的那餿食給塞的,獄卒很費力的將手上那破碗裡的殘羹喂其吃下去。
嘗慣美食的舌頭,本能的拒絕那難以下嚥的食物。
“喂,你不要不識相,要不是殿下吩咐?誰理你死活。”丟下手中的碗筷走了。
這昏迷的幾天裡,不知道被灌了幾餐這樣豬食。
想想就
惡!
這是人吃的嗎?味道這麼差;不合格的破廚子;
被關幾天了?
……不知道司水他們如何?……
唉!早知道就不要進城……
遠遠的聽到那迎奉、拍馬的聲音緩緩的接近。
“大人,那裡面髒,你就不要下去,我讓人給你提上來如何?”那諂媚的聲音越來越近了。
“不用”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應子閒想著。
費力的提頭看到那一身紅衫的……愛茵斯
那臉依舊美麗,風采依舊動人。
但……
站在他的面前,轉身吩咐:“你們都下去吧!”陸續的所有人都離開;就邊掛看牆上的那二個清醒的也被人打暈。
看著那雙藍眸子,他沒說話,應子閒也無話可說,轉開眼睛。
“對不起……真的……”如果不是他的話,這個美麗的人也許會在宮殿內享盡榮華富貴,得到殿下的百般寵愛;
應子閒悔恨難當。
“我長的很不堪嗎?”那聲音依然平靜。
“不,不是的……”一直盯著前方某地方的視線轉回來,直視那明媚藍眸。
“你長的很美的!真的”誠心的,應子閒讚道。
“胡說……聽殿下說,你家裡的那位才是大陸第一美人?”那平靜無波的面具鬆開了,露出了笑容。
“嘻嘻……不敢當。”驕傲的笑容扯到身上的傷口,應子閒抽了一口冷氣。
“為什麼不願意娶我,是否認為我不太乾淨?只是個玩物;”那帶著一絲苦笑的人自嘲道。
“不……不是的……你長的很美,我娶了你!就是等於同明珠投泥,只會汙了你。”應子閒慌忙道。
“我……我有……我有心上人,我答應過他,只娶他一人。娶妻不就是想找一個心愛的人不是嗎?”
“是嗎?謝謝你”愛茵斯緩緩的轉身離開,空洞的輕喃道。
“那個……等一下”叫住那正待離去的人。
“如果城主將你趕出去的,你可以去菊下樓的。”明知道司水會生氣,應子閒還是把話說出口。因為他覺如果不是他的話,這樣一個仙子般的人一定會幸福的。
“你,你可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