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著高濺的水花後面那張如花的臉,應子閒笑的特別的大聲。現在經不起一點刺激的情人馬上撲過來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上一口。
再一次把抓魚的小竅門在他的身邊說了一遍後,二人通力合作的把一隻魚截在了堆起來的石頭邊。
二個人四隻手同時伸過去搶,結果是司水抓到了魚,向水裡倒去,而應子閒則伸手想抱住情人,結果二個人一同摔到了水裡。
爬起來的二個看著對方身上被水打溼的狼狽樣,不約而同的哈哈大叫,手裡抱著魚的司水更是露出開心的笑容。看到那裡讓人失魂的笑,應子閒上前吻住了大笑的唇。陷入深吻的司水騰出一隻手來,挽住他的脖子,投進更多的回映。
“好了,要不要再抓起幾條?”離開唇畔的應子閒小聲的問。
“要,再抓幾條來。”正玩的開心的司水,怎麼也不肯放過這個機會,把手上的魚往草地上一丟,開始找下一個倒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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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這裡戲耍玩鬧,卻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隱蔽著的葉子後面坐著一個人。男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只以一條銀色的髮帶鬆鬆的束在腦後,一支紫玉簪子斜插在發上,身穿深紅色的錦袍,腳上是一雙金線銀繡的靴子,鑲著白玉的精紡雪紗腰帶束著精瘦的腰身。而現在那張清冷精緻的臉上卻有些扭曲了。眼前二個人那樣幸福的表情,實在是太刺眼了。
那樣的快樂,所以沒有什麼麻煩可以讓他們擔心的。
一直玩到太陽高掛,渾身上下溼透的二個人這才起身,收拾著被丟在地上的魚。
“司水,乖!把衣服脫了,晾一下吧!我去車子裡拿毯子。”應子閒隨手除下上衣,光著身子往車子裡去。
不時的丟出毯子,外衣、打包的吃的食物。
把毯子鋪在樹蔭下,抱著心上人回了車子:“把衣服換下來吧!”
拴著附近那幹樹枝,架上木架子,烤起魚來。包著長袍的司水步下車子。拉過毯子要與子閒粘在一起,看著把打包的食物,一點點的解開放好,司水靠臥在情人的大腿上,等著有空閒的子閒喂他一些食物。
“子閒,你對那奴兒有什麼感覺?”司水扯著肉片問。
“沒什麼感覺,覺的他們都很可憐,年輕小小的就這樣子!要知道!在我的家鄉沒有到十八歲之前是不可以與人交歡的。”應子閒扶著那白玉一般的臉。
“你不覺得他很美嗎?不心動?”轉過身子,用那雙如綠玉石般的眸子盯著他問。
“不會,我家的司水比他漂亮多了,司水一定是中央大陸第一美人。”撈過那小腦袋,狠狠的親了一口。“而且,我只要司水一個就好,不會去娶其它人。”
“胡說。”聽了甜言蜜語後紅暈爬上了臉蛋,然後又重新最躺下。
“你這一趟去月宮,有沒有見到彌月雙璧之一的霖殿下,世人都說他是最美麗的人啊!”那帶酸的口氣說有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翻著魚,應子閒漫聲答了他一句:“說那些話的他們一定是沒有見過我家的司水。”
“子閒最壞”不知是心喜自己在情人心目中是最美的,還是羞愧自己被稱為天下第一人的司水撲上去與應子閒打成一團。
“好了,好了不要鬧,來吃魚吧!這可是你自己親手抓的,一定是非常美味的。”取出一隻叉在樹枝上的魚交到司水的手裡。
玩、戲鬧、讓人臉紅的深吻、讓空氣燃燒的愛撫,要不是道德觀念在應子閒的心裡紮根太深了,說不定司水會在野外被應子閒吃的一乾二淨,連渣渣也不留下。
快樂的笑聲伴著馬蹄聲漸行漸遠了,沒有人知道樹上的男人眼裡閃過的那殺意與陰狠。跳下樹枝的人讓身邊的幾棵樹木化為灰塵,成為他怒氣的犧牲品。
“奈斯?”充滿怒意的叫聲喚出了躲藏在不遠處的一個侍從。
“這個該死的傢伙是誰?”問著跪在地上的人。z
“回殿下,他……他是……他是菊下樓的大師傅應子閒。”地上的男人無奈的說。
“應子閒,應子閒是嗎?很好?”美麗的男子陰冷的望著林間的小道。
“第三次”那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聲音,像是冰塊一般凍的人渾身發麻。
白玉山莊裡暗衛正跪司水前面,手指間拈著幾張紙片的司水那眉間淨是冷冽的殺氣;
良久才道:“看樣子我的回去一趟了。”y
“是!宗主你要回去的那更好。至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