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妙君立刻提醒道。
還在興奮中的族人一愣,隨即看向黎,然後驚惶地發現,對方竟已經昏迷了,如今正伏在月的背上。
“他、他沒事吧??”昊急得說話都在結巴。
“沒事,只是祖神力量離開後,他會有短暫的虛弱期。”俆妙君邊解釋邊將楊昭送上牛車,當年那位戰士的事蹟太久遠了,久到連漢部的人都忘了這些事。
“現在棲部還有所忌憚,但他們肯定不甘心就這樣讓我們回去,待會兒一定會來試探,我們趕緊走。”
“是是。”昊立刻指揮眾人動起來。
事涉性命,沒有人敢拖拉,連純人們都異常主動地推車。
俆妙君坐在最後一輛牛車上,車上堆滿了貨物,跑起來搖搖晃晃。她正從揹簍中取出一些赭色的碎屑,看起來像泥土一般,慢悠悠往地上灑。
跟車的純人好奇道:“這是什麼?”
俆妙君溫柔地回答:“這是夢,最美的夢。”
純人一頭霧水,不再多問。而不久後,等棲部的人真的追上來,他們卻一個個倒在地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緩,嘴角帶著恬淡的笑意。
彷彿真的墜入了醒不來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