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來選,誰得票最高誰就是委員,而且他們還沒有軍權,軍事和政治是分離的。各管各地一片,在下面還有專管各處的部門。每個部分只能相互配合而沒有管制權,管制樹都在一種叫警察和法院的部門裡,這在廖靖華地眼中更是不可思議,若是軍人造反怎麼辦?廖靖華不由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
“咦?你是從山下來的吧?我聽一些最近來的新居民們說,山下是有一種叫皇帝的人一個人管著,真是扯他孃的蛋,這麼多人,一個人哪裡管得來。”老頭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確實,完全是兩種質度,廖靖華無法理解這裡的管理方式,老頭也無法理解雲陽國等地的管理方式。
“像你說地軍人造反根本就不可能,雖然委員會沒有軍權,可是卻管著民生呀,軍人要造反,還要聽聽普通民眾們幹不幹呢,如果民眾們不幹,軍人也不敢亂動,當然了,如果民眾支援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軍人造反吧?如果對委員會有意見的話,下次投票的時候不股給他們就是了。”老頭笑著說道。
“真是……真是不可思議。”廖靖華說道,不時的探頭向外看去,一輛輛地這種小車子整齊的走動著,走到十字路口隨著站在路中間地人吹著哨子不時的還要停上一會。
“怎麼停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廖靖華現在看什麼都好奇。
“這是規矩,人車多車,沒有規矩的話到這處路口還都要擠住,你看,那個一揚紅旗咱就得停,一揚綠旗,咱就得走,片刻耽誤不得。”老頭說著一指站在路中間拿著紅綠兩種小旗在忙活的一位中年人說道。
正說話間,那中年將綠族衝著這頭揚了起來,老頭一拍那怪獸,拉著車子接著前行,跨過了路口,果然車流人流井然有序,讓廖靖華稱奇不已,有心想把這種規矩也廷伸到雲陽國去,可是再一想卻又不可能,那些皇家富貴之人怎麼肯守這種普通人的規矩,只怕到時畫虎不成反類犬了,只怕這種規矩也只有在這種社會制度下才能實行得了。
“擎天城是凡人的擎天城,那些修真者憑什麼在我們的頭上作威作福,要什麼給什麼?委員會已經腐敗了,他們負了我們這些普通民眾的希望,做了修真者的走狗,我們擎天城的城民們應該振奮起來,不屈的反抗,擎天城永遠都是凡人的擎天城,修真者滾出去。”正行進間,廖靖華忽聽外面傳來一個年青的,同時了頗為激奮的聲音,掀開車簾向外望去,在路邊的一處小空地處,一名熱血青年身前掛著一塊大牌子,牌子上寫著幾個怪字,好在廖靖華認識,上書,修真者滾出擎天城,而那青年就踏在一個木製的箱子上,揮動著雙拳向圍攏在他四周足有上千的普通人演講著聲音高昂,使得不同自主的隨著他的話語起伏著心情。倒是個演講的高手。
“老丈,能不能停一下?”廖靖華問道。
“可以,等下。”老丈笑呵呵的說道,驅著那怪獸到了路邊的幾條白線處停了下來,廖靖華就坐在車子裡,與滿心不滿地水葉子看著那青年人演講著。
“這種事沒什麼好看的,天天都有。擎天城的四周都有這種年青人在演講,聽說他們是某個激進組織,叫……叫什麼來著?對,叫自由基地,簡稱基地。他們的頭是一個叫拉斯登的人,挺厲害的,經常會襲擊修真者,好多修真者都在他們悍不畏死,自殺式的襲擊下身亡了。前一陣子那些修真者向委員會施壓,將他們定性為恐怖組織,逼著委員會捉拿他們。不過他們在普通民眾地心裡有著極好的印像。”老丈解釋道。
“看來修真者在這裡人緣實在是不怎麼樣啊,他們在這裡還能收到徒弟嗎?”廖靖華看著那幾千隨著青年演講而大叫著修真者滾出去的口號不由奇怪的問道。
“幾千萬人吶,總有傾向於修真者那種飛天遁地本事的人。”老丈笑了一下說道,“林子大了,什麼樣地鳥都有,這不奇怪,我們這裡還有一支修真者武裝起來的部隊,挺神秘的。聽說叫什麼反恐部隊。”老頭搖著頭說道。
“不過我聽說,那個基地組織正研究一種可以噴火,還可以自已跟蹤的防空武器,如果這種武器研究出來了,那些修真可真的就進不來了。弄得那些修真秘控四處打探著那個基地組織地老窩,不過到現在也沒聽找到。”老丈四下看了看小心的說道。訊息極為靈通,確實,像這種以四處行走為生的車老闆確實是訊息最為靈通,也是散發訊息最快地一種行業。
忽然,那年青人像是收到了什麼訊息,向四周的人拱了拱手,跳下木箱子,將胸前的牌子一扔轉身就鑽時了人群裡,廖靖華的目光一直跟著那年青人,分明看到年青人